林证掐着她的腰,“那你陪她一起喝?” “好啊。”抄起酒杯不小心洒了陶桃一身。 随即惊慌地说,“太不好意思了,我陪您去换身衣服。” 带她去洗手间,给了陶桃一个正当理由先走。 外套湿了一大片,显然没什么可挽救的必要。 “很诧异在这里见到我?” 林纾晨看陶桃时不时往她身上投来的视线,先开了口。 陶桃很久没见过林纾晨了,现在再遇更是这种光景,心情有些复杂。 “以前纾遇的事,我很抱歉。” 陶桃一杯烈酒下肚,尽管和林纾晨一点都不熟的,还是不知为何有些难过。 张了张嘴,最后说不出来什么话来。 她从前总觉得自己比不上林纾晨,现在桥归桥路归路,林纾晨在她心里如同圣女跌下神坛。 林证更是不缺女人,陶桃难以言喻地感到一阵悲哀。 “我和林证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肖路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桃姐我们这边结束了,你那边还好吗,我这就来江湖救急。” 林纾晨听笑了。 “你先走吧,省的纪曾又把你抓回来。” “还有简太太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别再拿这种这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了。” 林纾晨回了包厢,门关得干脆。 里面的音乐欢闹声依旧,隔绝外面的世界。 陶桃让肖路带着池耀先走就好,自己走了一条街,酒劲一点点爬上来。 现在头还不是很晕,只觉得人有些累了,坐在路边叫了车等车来。 昏黄的路灯打在头顶,S市的夜晚可比C城热闹多了。 风都带着这座发达城市特有的孤傲冷意,在马路边发了会儿呆。 矫情地想到一句话,“这车水马龙,哪一盏灯为我而留?” 说完自己都恶心地哆嗦。 手机的提示音是店家开始配送了,陶桃脑子一时空档忘了自己买了什么。 想起来了,是下午给简亓订的蛋糕。 上车之后,陶桃接到商家的电话,说小区太高档这边送不进来。 陶桃听到的时候,骂了一句去他的资本主义。 司机在前面疑惑地看了一眼后座的陶桃。 这就是S市安静所在,不像C城打个车遇到健谈的司机可以盘出前世今生。 陶桃有些尴尬地撇撇嘴,突然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了。 点了好几份外卖,不客气地把电话全填了简少爷的。 发了个截图给简亓,让他记得去拿,之后便在车上定了闹钟补觉。 最后商家把蛋糕放在了门口的安保科,陶桃拎着蛋糕往小区里走。 下午选蛋糕尺寸的时候想着也就两个人吃也就订了个6寸的蛋糕,倒是顺带选的鲜花水果礼盒有点沉。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发现简少爷竟然在楼下等着。 拎着两盒东西,也装不了什么神秘。 风暂时消了些她的酒劲,可惜实在吹不散她身上的酒气。 “Surprise。”陶桃喊了一声。 大概是有些醉意在,画面好喜感。 简亓从她手里接过蛋糕和礼盒,陶桃终于腾出了手。 想起他人还生着病,伸手去摸简亓的额头。 到底是陶桃的手被风吹得太凉了,摸起来感觉好像温度一般。 “现在退烧了吧。” 看了眼手机,才11点。 怎么还没到十二点。 但好像已经等不住了,抱着简亓的腰。 闭眼垫脚亲了简亓一下,“先提前祝你一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