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啊,你其实可以不用自己出手,自有别的办法,让其他人去办的。” 盛姿说完,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太尬了太尬了!明天,明天她一定去买书,没有就让他们现写!她过去日日催更! 但话已经说了,只能继续接下去,要不然那真是尬穿地心了。 “你想啊,你要是没遇到我,又或者我是个笨嘴拙舌说不清话的,又或者是个心硬的、胆小的,不像我这样喜欢助人为乐,你说你可怎么办?是不是很有可能把自己赔进去。”她掰手指头给他算账。 “嘶,你暂时没有那么多人手……得想法去培养,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不难。或是想办法……让陛下派给你。”她把胳膊搭在他肩上,一派哥俩好的样子。 “你贸贸然亲自出马,太着急了。”她不赞同地摇头,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买书的时候顺便就去打铁铺,打个嗷斯卡小铁人颁给自己。 她悄悄瞥他一眼,看到他正是思考的样子,偷偷松了一口气,想想别的事,就不伤心了吧。 不过,也不是盛姿好为人师,这些话迟早也是要和他说,毕竟现在他俩算是结盟状态,一损俱损,趁这个时候告诉他,真是最好不过。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盛姿又给自己比了个耶。 “都怪他们怕谋反,搞什么低能教育,弄得现在这皇子质量不行呀。”盛姿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启斐疑惑。 “咳咳我是说,小学……哪怕是弘文馆,毕竟也就教教经史,真正教人的好地方,还在崇文馆,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启斐皱眉不解,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上次也是,这个时候真不应该安慰人吗? ……还是她其实是在安慰我?!!! 就,莫名其妙地,这美少年真相了。 不过这话提起来,他也有些惊讶,盛姿想的居然这么大胆,不过……太子么,也好!反正如果他想报仇,这个位置大概也是必然要争一争的。 其实盛姿也知道,她这些算计,除了前世经验,更多的都是盛修的教导。而启斐在没有人引导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些,却是相当不易了。 皇后?能在她阿耶刚被指去教皇子的当天下午,就让启斐去她家,估计政治嗅觉也不太强,顶多是宫个斗,和孙贵妃较量一下吧。 或许还不如孙贵妃,起码人家布衣出身,能走到今天,也是相当励志的,完全够格写在小学叙事作文里了! 不过只有这些,想让目标实现,还远远不够啊! 盛姿为选定的角色,能不能活到大结局这事,略略有些发愁,悲春伤秋一路回了府里,忽然才想起来该继续上课,毕竟下午还有周老头的课。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起坐思量更无事,又躺了回去,算了算了,烦恼只当是寻常,明日事需明日想。 她头一偏,睡过去了。 第二天,周济朝一早便等在教室里,把个措不及防的盛姿逮了正着。 他特意和人换了课,就为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兔崽子。 教书数载,还没有人敢逃他的课,这要是不管,以后其他学生还不都有样学样! 他带着严肃,缓缓开口:“盛姿,你昨天逃课……” 盛姿站起来,利落截住他的话头,却十分恭敬道:“老师,我不是逃课,只是不太赞同您讲的,想起先人总爱在自然之中寻找答案,所以去找寻自然了。” 开玩笑,这要是让他说下去,她大概要被罚抄写罚成断臂了。 “嗯?好,好!你倒是说说,你对昨天的课有什么不赞同,我是哪讲错了不成!”周济朝话还没说完就被顶撞回去,气的胡子都一颤一颤。 小学里孩子们都还天真,周济朝几时见过这样顽劣的学生,逃课不说,还敢冠冕堂皇地找借口。 “您熟通经义,当然没讲错,我是不赞同昨日您讲的文章里的看法。”盛姿立正站直,小脸绷紧,生怕一丁点松懈,都让周济朝治自己一个“大不敬”之罪。 “你,你!”周济朝一下子站起身,并指不住地向她点去,“你敢诽谤先圣,你、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等着抄完整个秘书省的书吧!” 秘书省乃是容朝皇家藏书馆,所收录的书籍若要抄完,辛苦、钱墨都还不算什么,真正的要义只有一条——活得久。 得和想挣到一爽、一薇的人,一起比赛谁活得久才行。 虽是气话,但也能知道,周济朝当是生真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