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乖,才刚刚开始。 季筠柔笑得美艳,双臂亲昵地圈住温砚白的脖颈,是唯独展现给他看的骄纵:“那哥哥,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场婚礼?我想让那些觊觎我老公的人知道,你是名草有主的。” 温砚白一愣怔,还是之前给过她的那个回答:“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有一场婚礼。” 季筠柔的心又下沉一分,但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乖顺:“好,再等等。” — 用完早餐,季筠柔去了自己的云簪小店。 先前,她不太喜欢去参加一些宴会,整天一个人窝在流苏云城里养花种草,温砚白怕她会闷坏,所以以投资人的身份,资助她开了一家小店,让她找点事做。 季筠柔思来想去,最后择了一家私定发簪店来开。主自己设计,再请老工匠纯手工打造。 店里每一支簪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样式也在季筠柔的高自我要求下,做到了独特又好看,吸引了香岛上不少喜欢中式簪子的贵妇们的追崇。 其实最开始,云簪只在香岛上流社会的小众圈子里流行。 直到有次某位国际影后看中了她亲手做的簪子,又挑了件她店里的中式礼服,然后装备齐全地登上了国外的颁奖台。 在影后获奖的同一时间,云簪的同款发簪定制订单开始激增,到了今天一簪难求的地步。 甚至还有不少媒体想对季筠柔进行采访,但季筠柔只图清净,于是都拒绝了。 她也就是在云簪里,遇到了来偷拍云簪店主的司妍。 按司妍的形容,她的云簪小店简直比佛堂还清净。 然而此刻的堪比“佛堂”的店里,充斥着陌生女人的呵斥声,多少还是让季筠柔难忍聒噪,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见她到来,助理简云霓如看见菩萨降临,连忙过来向季筠柔说明情况:“柔姐,今天来了位客人说一定要拿到我家的凤逑,可是这凤逑是别人订了的,她偏要这个。不给还打我。” “她打你?” 季筠柔先是震惊,待到小助理朝她展示了那受伤的脸颊,而上面历历在目的就是一只巴掌印后,向来温和亲善的人,当即满面不悦地踩着高跟鞋走向里厅。 里厅像是来了一伙强盗,原先展示台里的发簪珠宝都被拿出来随意摆在茶几上。 好几个保镖围着一个女生,轮流给她看首饰盒里的发簪。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凤逑,你必须给我做出来。”女生正胡搅蛮缠地刁难花甲之年的老工匠孙叔,“做不出来呢,我就把这店给砸了。” 孙叔满是无措。 而在原地的季筠柔,听到这句话后,免不得嗤笑了一声。 不轻不重的冷嘲,吸引了闹事者的注意。 两人四目相对。 林舒语微微蹙眉,不太清楚来的漂亮女人是谁。 直到季筠柔开口朝孙叔道:“叔,你和云霓先下去吧,这位客人我来招待。” “是。” 孙叔点头,带着受了委屈的简云霓离开了里厅。 林舒语上下打量了季筠柔一眼,漫不经心:“你就是店主?” “嗯。”季筠柔挑眉,而后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一支凤钗,“不好意思啊,这东西贵重,店内有规矩,展品只可欣赏,不可触碰。” “可我偏要。” 林舒语从季筠柔手里重新夺走钗子,傲气道,“我不仅要这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