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便将其放在路边,同时蹲身问道:“小娃子,你认得回去的路不?” 小男孩借着月色看看左右,然后点点头。 白玉堂在腰带里摸了会,掏出十几枚铜板塞到对方心手里,微笑道:“刚才吓着你了,在下极是抱歉,这些是给你的赔礼。还有,以后夜晚了别乱跑,遇到我你算运气好,遇到那些做事没有点谱的江湖人,你真的就是死了。” 他长得相当好看,柔和的月光下,光滑柔嫩的瓜子脸反映着乳白色的光泽。 小男孩看呆了,也不再害怕,还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白玉堂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瓜子,然后纵身飞跃离开。 他在城外的树林里飞掠,绕了好几个圈后,再钻进一处小林子里。 摸黑在里面找到一处草房,在门口三长三短敲了敲,钻进去后,便见到了四位哥哥。 昏黄的烛光下,韩彰正坐在一个旧木床上。 大哥卢方正蹲着木床前,看着韩彰腿上的伤势。 “怎么还不剪箭?”白玉堂上前问道。他看到那支箭还挂在二哥的腿上。 “剪不了。”卢方一幅相当棘手的表情:“这箭矢不知何木所造,坚硬无比,剪刀都坏了两把,亦剪不断。第二次我甚至还用上了内力也不行。” “如此荒谬?”白玉堂走上前一看,地上果然有两把断了半边刃口的剪刀:“那就去掉箭的尾翎,把箭从前边拨出来。” 卢方无奈地摇摇头,指着箭尾处:“五弟你看,这箭很麻烦。” 白玉堂视线移过去的看,顿时皱眉。 箭矢尾部一般都会有箭羽,用以塑正箭矢的飞行弹道,不让它乱扭乱动。 这只箭矢也有尾羽,但它的尾羽不是装上去的,而是‘长’在箭杆上的,本身就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螺旋状片羽。 也就是说,这些木头箭羽,也很难去掉。 “这箭矢……”即使白玉堂见多识广,也第一次见到,尾羽居然都是雕出来的箭矢,这得多大的人力和物力:“看来我们夜路行多了,真撞到鬼了。” “不只如此,五弟你看箭头。”卢方站了起来。 然后白玉堂蹲下,只看了一眼就呆了。 箭簇是淡金色的,而且是方的!一颗方型的小石子,包裹着箭杆。 “没箭锋都能杀人?”白玉堂伸手摸了摸箭簇:“还是石子?那少年郎到底是什么人?功力如此可怕!他似乎连护身罡气都练出来了。” 众人想起不久前,韩彰扔出暗器,在少年郎面前三寸处就被弹飞的画面。 “他是谁不重要。”卢方摸着短短的黑胡子:“但他为什么对老二如此怀恨在心,之前交手,他就只盯着老二。” 四人都有些不解。 他们五人自数年前结拜后便一起行动,几乎没有分开过。 五人间知根知底,老二和他们应该没有得罪过这样的奇人异士啊。 老二韩彰这时候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有点印象,昨日我们与展昭交手,被他引到乱石滩。那时候不是突然出现两人嘛,我怕是展昭的伏兵,手欠就扔了两枚毒镖下去。当时我没有在意他们,只是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乱石滩那两人似乎就是山上那两人。” 其它四人顿时无奈。 没有人怪韩彰。 生死相搏之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