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关心道:“贤弟,你和夫郎都无事吧。” “我们都好,清清很厉害,大哥也好?”叶峥声音里止不住是对夫郎的夸耀。 雁云郡王就明白了,他俩都无事,是他提议出来的,若弄得叶弟和他夫郎跟着自己受伤了就不美了。 “我也无事。” 这才有空看向地上磕着的人:“你就是大邑县令?” 那态度可不像对自己人和软,而是拿起架子傲了声气,摆足了郡王的威仪。 “下官正是,下官正是。” 县令叫马丞,因来的晚,还不知河神把戏已被拆穿,心中正忐忑着,想着该怎么说话来转圜,终于等到雁云郡王问话,忙膝行两步上前,侍卫一抽长刀大声喝止:“不许靠近,就在那跪着说话!” “好,好,下官不靠近,王爷有事只管吩咐,下官听从,听从。” 若光看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真叫个胆小如鼠唯唯诺诺尊重上官,任谁都会被他骗了,不会想到这么个人竟有胆子狐假虎威,背地里联合族老宗亲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来。 不过水恒心里既有心理准备,自然不会上当:“马丞,你的确罪该万死,却不是迟于接驾,你有两宗罪,一是你假借本王名头搜刮民脂民膏,二是你勾结宗亲士绅,放任巫蛊之事愚民敛财,害得百姓民不聊生!” “这两宗罪任一件提出来都是杀头的死罪,如今两罪并罚,本王将你就地革职交由法办,你可有话说?” “下官,下官——” 马丞急了,这才知道不好,事情捅出来了,急得语无伦次,“请容下官分辩,下官并无,下官不晓,此事,此事——” 叶峥在云清耳边压低声音给他实时翻译:“王爷,请听下官狡辩——” 云清差点笑出来,又敛了笑捏了夫君脸蛋一把,让他注意场合不要耍宝。 叶峥本想藉此索取一个亲亲,但场合的确不合适,那就算了,搓搓脸颊整肃神情继续看。 雁云郡王朝身边侍卫使个眼色,塔沙当即抽刀上前挑了马丞的乌纱帽,刀架在马丞脖子上,吩咐差役拿链条来,把马丞拘了。 跟着马丞同来的一群差役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才好,毕竟马丞才是他们顶头上司,积威深重。 这时,差役里有两个会看眼色的,互相看了看出列,抖出链条,按塔沙说的套狗一样套住了马丞的脖子手脚。 马丞气急败坏,把链子抖得哗哗响:“石坚你这狗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石坚这时可不怕他了,嘿嘿一笑:“马大人,咱是吃公家饭的,您犯了事儿王爷发话要办您,难道咱还能违逆王爷的指令不成?小的可没这个胆子吶,自然是听王爷的。” 说完,冲塔沙谄媚一笑。 其他差役一听,的确是这话啊,他们差役都是谁官大听谁,雁云郡王以后可是雁云州的头头了,不听他的还能有好了? 当即决定也表忠心:“就是就是,咱兄弟早就看不过眼这种事了,可惜人微言轻不敢说,好不容易王爷来主持公道了,真是苍天有眼,王爷英明啊!” “王爷,这马丞当了八年县令,可把这大邑县祸害得不清啊,您要为乡亲们主持公道!” “咱兄弟伙从前也是被弹压着不敢动啊,这马丞极为凶狠,不按他的吩咐办事就要把人下了大牢抽鞭子,我们实在是扛不住啊。” “我检举,我这里有马丞为祸乡里的证据,只希望王爷明察秋毫,看在检举有功的份上,不要将我等与这马贼人当成一伙的。” “我我我!我这里也有证据!” “我知道马老贼藏东西的地方——” “我认识被他祸害了的女孩的爹,可以带来给王爷问话!” “我这里有——” 为了给自己脱罪,也为了一下治死马丞,以免他缓过气来报复,差役们争前恐后说出许多马丞想隐藏的私密来。 雁云郡王脸上笑看马丞,看他还有何话说。 那马丞本来还想着如何狡辩自己并不知道,这一下可谓是被人铁板钉钉,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面如土色低下头去。 塔沙见差役们识相服管,大刀片子一指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