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南王还没开口,傅归宜先大声拒绝:“不行,我不同意!” 裴璟冷眼一扫。 镇南王也皱起了眉头。 唯有傅归荑神色从容,站了出来:“好,我们谈。” “不行,”傅归宜拉住傅归荑的手臂,把她往后扯,示意她躲在自己后面,“你不能单独见他。” 裴璟越过傅归宜的肩膀往后看,视线紧盯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哥哥,我们说好的。”傅归荑压低声音:“迟早要告诉他。” 傅归宜面露担忧,“我要在旁边看着,万一他发起疯来,你挡不住。” “没事。”傅归荑摇摇头:“我自有办法。” 裴璟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动,像是难以忍受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毫无感情道:“说够了没有,跟我进来。” 说罢,也不理其他人,径直上前拉过傅归荑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扯。 镇南王立即拦住,口气依旧客气,然而眼神却犀利不让:“太子殿下,小女体弱孱弱,恐怕无法招待殿下,还是由老夫来尽地主之谊罢。” 裴璟环视四周,见周围都是自己人,便不再遮遮掩掩,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镇南王,你的女儿女扮男装进入南陵寻兄,她的哥哥恰好是我麾下的暗卫首领,这点你知道吗?” 镇南王当然清楚,“小女说殿下对犬子有救命之恩,老夫再次谢过。” 说罢要给裴璟作揖鞠躬,被他横手一挡。 “不必言谢,你的女儿已经替你谢过了。我这次是来正是向镇南王府下聘,娶傅归荑为妻,今日入主东宫,他日位居中宫。” “什么?”镇南王一头雾水,自家女儿没说还跟裴璟有这段渊源,什么叫“你的女儿已经替你谢过了”,阿荑不是拿傅家骑术和连弩机关换得阿宜的线索么? 裴璟一眼就看出这两兄妹没跟镇南王说实话,内心冷笑,斜眼往向傅归荑:“你是要自己跟你父亲说,还是我来?” “不……”傅归荑脸色出现明显的慌乱,她动了动喉咙朝镇南王道:“父亲,我与太子殿下有旧,有些话想单独与他当面说清楚。” 镇南王眼神示意她,确定不需要自己在场? 傅归荑轻轻摇头。 镇南王知道自己女儿一向不是个托大的人,既然她想便由着她做,若真惹出什么乱子,还有他顶住。 更何况,他听出来傅归宜被找回的事情并没有他们之前说得那样简单,还有这场急急忙忙的婚礼…… “好吧,”镇南王松开手,语气铿锵有力:“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大喊一声。” 说罢,隐晦地警告了一眼裴璟。 裴璟置若罔闻,眼里只剩下傅归荑一人。 两人走进去后,镇南王朝着踮脚张望的傅归宜低吼一声:“在南陵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傅归宜身体微僵,死鸭子嘴硬道:“没什么事。” 若不是有外人在,镇南王真想当场请家法,狠狠抽他儿子,小时候就调皮捣蛋,长大了还这样不着调。 余光看了眼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言的邓意,他眉宇间郁色沉沉,心事重重。 镇南王丢下一句:“好好守着你妹妹,有事马上通知我。” 随后眉头紧皱地把邓意叫到书房。 * 厢房内,傅归荑整个人被裴璟死死抱在怀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