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这种感觉? 司阑心里堵着一股气,从很早以前就堵着, 一直发不出来也不能发出来, 如今这团起已经快让他窒息, 喘不过气来,他低声道:“我不明白。” “每次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你总是闭口不言。”连久说,“就像之前你说自己献出法相镇压那些妖兽一样,如果不是我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其实那会儿还有别人,还有其他事情发生过是不是?” 这一点司阑没法否认,好久后,他轻声道:“那不重要。” “不重要吗?”连久望向他的身后,“可你至今都叫司阑,每一天都戴着那条红色发带,这是你说的不重要?” 司阑哑口无言。 连久笑了下:“司阑,你一直在把我推开。” “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邻居?” 见他一直没说话,连久便也没再问,而是重新回头:“他们该等急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山里,江安敏感地发现今天司阑吃饭又吃少了。 之前在南禺山时就有过这么一次,这是遇到什么大事了?连饭都吃不下? 自从知道司阑对久久怀着那种心思以后,江安和元青对他的关注度就变得更高了。 尤其是司阑这么多年,一直把这件事藏在心里,一边讨厌他一边又同情他,见他吃不下去饭都下意识担心起来。 而且今天特别奇怪的是,久久居然像是没发现他的异常一样。 一般司阑有什么特殊情况久久都会第一时间去关心他的,今天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吵架了? 这…… 原本应该高兴的江安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觉得狗司阑更可怜了? 她轻哼一声,将肉端到他面前去,恶狠狠地说:“吃!” 司阑:“……” 江安狐疑地看着他,将凳子移到他身边,压低声音:“你不会是想像以前一样装吃不下,让久久给你开小灶吧,你心眼子怎么那么多?” “没你脑子里的水多。”司阑没想应付她这些异想天开的脑洞。 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一直在想之前连久说的话。 可怜神君到了如今的地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最后只能再次找到狗头军师。 蔺七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那两人什么情况?” “没异常。” 当时抓到人时,司阑就探过了,这两人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 蔺七纳闷:“但我们这边送来的动物都是这种情况,都有灵气,而且孩子都不见了,难不成都是巧合?” 又问:“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司阑沉声道,“所以过几天会回一趟浮玉山。” “这样也好,保险一点。”蔺七问,“那园长怎么办?” “我在她身上留了神印。” 这么听起来,蔺七感觉司阑好像什么都安排好了,但是听他的语气又像有点不太高兴。 虽然这只犼不高兴的时间常有,但一般的表现都是“拉几把倒,爱谁谁死”的状态。 而他现在的状态却更像是“是我要死,我怎么死”。 已经非常有经验的蔺七立刻起身去拿了一包瓜子,边磕边问:“说吧,出什么事了?” 听到那边传来清脆的嗑瓜子声,司阑很想立刻把电话挂了,但奈何对面是唯一一个自己能说话的妖神。 他淡淡道:“她说我跟她关系很远,说我在推她。” 这个她蔺七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得到是谁:“前情提要呢?” 司阑默了默:“有些事情,她问我时我没说实话。” “什么事?” “过去的事。” 蔺七轻啧一声,这就有点难办了。 别说司阑了,现在整个妖界的人都在瞒着园长有关于她身份的事情,这就意味着有些真相是要对她有所保留的。 但一个谎永远都需要下一个谎来圆,根本就没有处理办法。 但总要有个漏洞什么的,园长才会察觉到啊,蔺七疑惑:“你是不是说漏嘴什么了?” 还真是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