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幽深,指尖从她的腰间缓缓滑到她的胸口,指尖停到第一课纽扣。 他嗓音低沉:“我知道你想回去刺激温澜生,这一身衣服很好,一看就像是出去风流过的样子。” 繁夏笑着,有时候她都惊奇容修与她之间的默契,那种即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立马会意并迅速配合的默契。 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衣服扣子,容修滚烫的唇贴着她细长的脖颈,说道:“如果你的身上有欢爱后留下的痕迹,温澜生一定会更生气吧。” 繁夏眸光凝视着他,片刻后,她勾起唇角,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后细细密密的亲吻。 容修全身颤栗,指尖颤抖着解开她的衣服纽扣,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吸吮,留下鲜明的吻痕。! 第40章 理直气壮 滚烫的温度簇拥着繁夏,有力的双臂搂住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偏了偏头,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纤细的脖颈,落地窗映出他们两人交缠的身影,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容修凌乱的短发在她侧脸厮磨,火热的唇齿发出一声短暂的喟叹,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廓,酥麻一片。 繁夏眼神微变,看着对方明知是假,却还是意乱情迷的眼神。心底有些触动,纤长的手插进他脑后浓密墨黑的短发中,像他一样,吻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唇渐渐向上,轻吻着他软红的耳垂。 腰间紧箍的手臂莫名颤抖了一下,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搂的更紧,连十指都是紧紧的扣着的,生怕她突然离开一样。 微微有些凉意的金丝眼镜框碰到她的颈肉,以往端庄的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冷淡禁欲,可如今歪歪斜斜,就像端庄的神父被撕破了修生黑袍,冷静克制被撕碎,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 繁夏眼眸带笑,他在情-事方面明明生涩的很,却总是故作成熟老练。 “够了。”繁夏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看着镜中的容修满面通红,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两颗鲜红的草莓印记却还不罢休,仿佛彻底陷入痴迷。 容修停下动作,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旖旎的眼眸充斥着潋滟动情的水光,淡色的薄唇更是红润如血,唇上还残留着点点暧昧的水渍。 繁夏伸出手,扶正了他的金丝边眼镜,指尖轻柔的滑过他左眼角下的酒红色泪痣,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温柔似水:“我走了。” 容修眼中尽是失落,即使不舍,也只能落寞的松开手。 离开时,容修就抱着一只眉站在门口送她,莫名像电视剧郎君送妻主离开的苦情大戏,跟商场上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传说大相径庭。 繁夏失声笑了笑,继续离开。 * 当繁夏打开家门的时候,屋内灯火通明,被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无处下脚的客厅里,温明月和谢岑坐在沙发上,看见繁夏时紧张的神色明显松了一口气,倒是住在阳台的温菁,专心致志的打着游戏,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繁夏你可算回来了,澜生他在屋里等了你好久。”谢岑语气有些紧张的说。因为卖了属于温家最后一套房,积蓄又所剩无几,女儿还没有工作,一家人都要靠繁夏接济。 谢岑现在对繁夏说话都温温柔柔的,带着几分讨好,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他好声好气的说道:“你快去安慰安慰澜生吧,知道你工作忙,缺席婚礼也是不得已,但婚礼毕竟是一个男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他心里有点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就当包容包容他的小脾气,哄哄他行吗?” 繁夏微微一笑,嘴角透出莫名的愉悦:“放心吧,我这就去看看澜生。” 谢岑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真的看的下去,他故意把电视声音调到最低音量,就是为了偷听主卧里的声音,要是里面吵起来了,他还能帮着劝一劝。 这个节骨眼上,温澜生要是跟繁夏闹僵了,他们一家可就真的没地方去了。 繁夏打开卧室门,见里面没有开灯,习惯性的打开灯,里面的一幕让她眼眸微微睁大。 满屋的紫色鸢尾花,地上,墙上,床头柜上,甚至连床上都铺面了鸢尾花,浓郁的香味充斥在她的鼻尖,而温澜生他还穿着新郎的白色婚服,端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