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打工一个月也能挣几千块钱,帮家里减轻压力,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摁住了电梯门,问道:“澜生,跟我们一起走吧,繁夏她都不要你了。” 温澜生呆呆地跪在地上:“我不要......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走,我是繁夏的男人,我跟她举办过婚礼,她不能不要我。” 老张老邹两人翻了个白眼,这男人,魔怔了。 *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看着空荡荡的无名指,繁夏心中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好心情的她还专门绕路去了容修常去的一家中餐厅,打包了饭菜回来,中午她们折腾了许久,弄得容修都没时间吃午饭。 当她提着热气腾腾的繁夏回到办公室,容修一眼就发现了她空无一物的手指,眼神几乎愣了一下。 他关上门,拉着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指尖留下一串暧昧温湿的痕迹:“你跟温澜生......断了?” 繁夏点了点头:“断了,彻底断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温澜生离间温家,温明月欠债百万,温菁烂泥扶不上钱,谢岑更是除了斤斤计较什么都不会的家庭煮夫,这一家人都不需要她再如何算计,就会自寻死路,她只要静静地隔岸观火就好。 容修抱着她的腰,指骨收紧,两个人热烈的心跳碰撞在一起,如同海底汹涌的浪潮,一滴滚烫的泪站在她的衣襟上。 繁夏捧着他的脸:“怎么哭了?” 容修抹去了眼角的泪痕,金丝边眼镜框稍微歪斜了一下:“没什么,我就是开心。” 开心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忍气吞声,不用再见不得光,不用再嫉妒温澜生霸占着她正室的位置,甚至幻想着会不会有一天,他也能坐上这个梦寐以求的位置,以繁夏丈夫的身份,光明真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连亲热时都要藏着掖着。 他感觉这段时间自己快要疯了。 最开始,他想只要能跟繁夏每天见一次面,他就满足了。 后来,他开始贪心,希望能想顾锦一一样,成为繁夏的男人,哪怕是被万人唾弃的小三,他也无所谓。 可等到他真的成了繁夏的情人,他又不满足,开始想要更多,他想挤走温澜生,赶走顾锦一,成为繁夏唯一的男人,巨大的贪欲就像饿极了红着眼的怪物,吞噬着他脑中的理智,时时刻刻煎熬着。 “我知道你替我开心,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别哭了,我给你带了饭菜回来,趁热吃了吧,下午还有工作。”繁夏打开餐盒,将反差一道一道摆上桌。 容修坐在她旁边,问道:“什么叫还没结束。” 繁夏笑了笑说道:“温明月撞死了我妈,害死了我爸,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我也曾经想过要把真相查清楚,堂堂正正的把温明月送进监狱,可是我现在只有一个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温明月处理干净了,就连最关键的那辆桑塔纳也已经报废,再也找不到了。既然我没有办法把真相公之于众,那那就用别的办法报复他们。” “容修,我这个人并不光明磊落,为了复仇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她温柔的将一碗蟹黄豆花粥乘进小碗里,推到容修面前,声音缥缈冰凉,阵阵令他心疼。 容修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我明白,我明白的。” 当繁夏这样说的时候,容修已经清楚她想做什么了:“温明月现在欠了上百万,催债的人天天在她门口逼债,她肯定坐不住。” “我已经给温家那些亲戚们群发了消息,说明了我跟温澜生没有领证,并且已经分开事情,温明月如果想跟他们借钱,就再也不能用我做担保,你觉得那些亲戚还会借钱给她吗?”繁夏笑容冷淡。 * 第六天,温明月答应的还债的最后一天,这几天的折磨已经把温明月折腾的不成样子,老张老邹每天就住在他们家里,时时刻刻逼着她,谢岑只要她还欠了外债后,更是激动的天天骂,骂完了就开始大哭,哭爹喊娘说自己命不好,时时刻刻不得安宁,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连续两天她都头昏脑涨,几乎无法思考,认识的人电话几乎都打遍了,根本没有人借钱给她,哪怕她搬出繁夏的名头都不行。 “繁夏担保?老温你别逗了行不行,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人家繁夏压根就没有跟你家澜生领证,人家已经把你儿子甩了,繁夏的钱和房子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人家繁夏还说了,你现在欠了不少外债,要债的人都逼到人家家里去了,我现在要是借给你钱,指定要不回来,我才不做那个傻子。” “哎呀,还是人家繁夏心肠好,专门打电话提醒我们,不然我们的血汗钱就要打水漂了。温明月大家都是亲戚,你怎么能狠着心肠害我们?以后不要给我们家打电话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