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都没气了,那位贵人硬是将她救活了,老婆子活了这岁数,今晚头一次看见神仙。” 稳婆看到萧元河,扑通一声跪下去,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大夫上下打量萧元河与卫娴,见他们衣着普通,却气质斐然,容貌俊雅,不像是普通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快起来。”卫娴不敢受两位老人的礼,弯腰扶起他们,一番好言安抚,这才把激动的两人送走。 萧元河抿唇笑?着看她。 “你笑?什?么??”卫娴恼羞成?怒。 “我高兴。” 卫娴看不得他这么?笑?,上前揪住他,他转身就?跑,两人在破败的院子里上窜下跳。 尽圆忧心重?重?:“王妃看着还没发病,你带药了吗?” “带了。”尽方轻拍身上背着的小布包,“之前王爷也跟我拿过几颗。” 邻居听得动静也跑过来看,刚才被拦着,现在孩子平安出世,也涌进来,都是些面?黄肌瘦的贫苦人家,怯生生看着他们。 尽圆不想让卫娴在这里多?待,托着这些邻居照顾刚生了孩子的年轻母亲,萧元河在她的多?次暗示下带着卫娴先离开了。 子夜时分,巷子静悄悄的,萧元河牵着卫娴的手慢慢走回客栈,巷口的那户人家院墙上吊着一盏小小的灯,灯光昏黄,照亮青石板路。 他一直在留心卫娴,担心她突然发病,时不时握紧她的小手,还用手背探她的额头。 “有没有哪不舒服?” 她发病的时候会高热,整晚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现在看着有些烫,他总担心她随时晕过去。 卫娴摇了摇头。今晚她侨装打扮,梳着当?地?流行的发髻,颊边垂着两束花辫,用彩绦束着,斜斜的梅花髻簪着两颗珍珠,摇头的时候,珍珠映着灯光,令她显出平时没有的俏皮。 萧元河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心里高兴,大约她的心病正在渐渐好转吧。 离开京城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夜晚睡觉时,她还是做了恶梦,梦里看到萧元河一身血迹,瞬间吓醒。 “怎么?了?”萧元河担心她的状态,没睡踏实,立刻转头看她。 见他好好躺在自己身边,卫娴伸臂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他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比刚才更烫。 “我去给?你倒杯温茶喝。” “不喝。” 卫娴变得粘人,抱着他不放。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萧元河有些担心,但是面?色如常,“睡不着吗?给?我讲个话本故事听听。” “你是小孩子吗?”卫娴被他气笑?了,放开他,侧身躺到另一边。 “讲讲嘛,你看了那么?多?话本,不跟人说不憋得慌吗?”萧元河凑过去,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他们以前少有夜里闲聊的时候,这种感觉不坏。他知道她脑子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故事,她的见识也与一般深闺妇人不同,他可以跟她聊朝堂上的事情,也想与她聊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 卫娴转身与他面?对面?,仔细打量他的脸,“你今天是不是用内力救那个人了?” “嗯,给?她输了一些,她很快就?会好起来,不用担心她。” “你少掉的内力会影响你的功夫吗?” “需要些时间恢复。” “要多?久。” 萧元河伸手让她枕着手臂,没有回答,反而是捏了捏她的脸,“反正能保护你。” 卫娴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