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这简直比世间所有的情话都要动听! 可不是动听吗? 白露自认见多识广,也读了许多竹简记载,更是读过周礼,但她就从来没听说过有花露这么一说,这或许就是从古到今头一份的独家秘方? 价值何止千金 !秦川说给就给了,相当于将他秦家的一大命脉亲自送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是何等的信任与亲昵。 要是这都不动听,这世间还有动听的情话吗? 带着这样美丽的心情,白露穿梭在桃林中,雀跃的简直要飞起来。 秦鱼正在看着烟他们收拾东西,明后两天,他们就要回西乡了。来都邑的这两天,他着实添置了不少东西,都要仔细打包起来带走。 他见跟着秦川出门的仆从急匆匆的回来,说要取蒸桶和铜管到姚家,少主人要给姚家好女蒸花露。 秦大母脸当场就黑了。 这花露是昨天秦鱼折腾了好久才蒸出来的,那样好几筐的花朵,也才蒸出来两瓶子,她还没稀罕够呢,一瓶子送去姚家也就罢了,给未来孙妇,应当的,自家也有面子。 但秦川这是要做什么?还没成婚呢,这就要把自家的家底搬去姚家了! 秦鱼见秦大母要翻脸,秦母脸色也不好,忙上前对秦大母道:“大母莫急,大兄定是知道厉害的,若只是给未来阿嫂一个人看,也没什么。再者,这法子我觉着有些粗糙了,应当还能改进,就是被人学了去也无妨。还有,想来姚家也不是那等贪小便宜的人家......” 秦大母拍案怒道:“这哪里是小便宜!这是一座金山!金山!” 秦鱼缩缩脖子,小声嘀咕:“就是咱家以后卖花露,也避不开姚家的。” 姚家在都邑根基深厚,他们家要是在都邑开间花露铺子,是一定避不开姚家的。 秦母气急:“那也不能连方子都露出去了,”对等候的仆从道:“你去回你们宗子,说家里正用着,空不出手来!” “宗子”这两个字是她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秦鱼忙喝道:“等一下。” 正要回去复命的仆从闻言,忙又低头趋步回来,肩膀瑟缩着,明显是怕的很。 秦鱼不管他,对秦大母和大母道:“大兄既然已经许诺了,就不能反悔,否则,阿嫂会如何看大兄?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大母和阿母也不想大兄成为这样的人吧?” 最重要的是,秦大母和大母的反对,虽然是情理之中,且是极为正确的决定,但在当下这个时候,秦川正在心上人面 前挣面子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言而无信,说话没有威信力,在女孩子面前失了颜面。 就跟正在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你咔的一下把他美丽的羽毛给剪了,你看它会不会记恨你一辈子? 秦鱼怕一个弄不好会伤害到秦川这个年纪少年的自尊心,这样的伤害,很可能会伴随他一辈子。秦鱼不想这样。 即便这花露对他来说,真的很舍不得。 秦鱼蒸出这花露来,可不是只管自家用的,他是想以此发发财的。从春天的桃花,到冬天的梅花,从田野间的驱蚊草,到山林间的松柏,万物都可以蒸,都可以烤,甚至能以此做出各种熏香和护肤品。 他甚至畅想,这样独家的好物,说不定还能打通六国的某些关隘呢?用一下贿赂、离间计啥的...... 咳,他是打了千金难求的主意的。 这下好了,白露好女还没过门呢,秦川就随口送上了,幸亏白露是肯定要嫁回秦家的,否则,秦鱼真的要哭了。 秦鱼把他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