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一句话,聂广义外放的极寒气场,瞬间就收敛了很多。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聂教授的问题,如果是吵一架就能解决的,那早就不知道解决到哪个国家去了。 “有!” 聂广义侧仰着头,傲娇地像一只天鹅。 用这样的方式,避开宣适的视线。 也真的是见了鬼了,他的泪腺开关,是不是有点锈坏掉了。 为什么动不动就想出来找存在感。 “有就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宣适只要一开口,从语气,到声音,都能让听的人莫名地感觉到安心。 这或许就是世外高人的气场吧。 “都给我做?”聂广义又变回了那个,除了美食,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吃货。 “嗯。”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天才建筑师的眼睛都亮了:“我要吃《清明上河图》里面的美食。” “这个……”宣适耸肩无奈道:“难度好像有点高。” “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给我做的。”聂广义带点幽怨地说:“做兄弟的,难道也开始和女人一样善变了吗?” 聂广义说着话,就推着宣适往前走。 宣适任由聂广义推着,转头给聂天勤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 聂教授对宣适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转头。 “广义哥哥,今天是受了哪位姑娘的气?” 知道聂广义心情不好,宣适没话找话有意要多和他聊一聊。 “你还别说。”聂广义两手一拍:“还真就是那位姑娘。” “姑娘怎么了?” “好端端的和我说什么,梦见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你说气人不气人?” “应该没有比姑娘梦到《极光之意》更能让你生气的事情吧?” “那可不。”聂广义脱口而出,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怎么着?人生中第二生气,难道就不是气吗?” “是是是,肯定是。”宣适顺着聂广义的话。 把毛给顺好了,才接着说:“姑娘的梦境那么真实,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想知道宣和画院的招考都考些什么题。” “你以为我没有好奇吗?你猜人姑娘说什么?” “说什么?” “没。梦。到。” “那姑娘梦到了什么?” “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聂广义用惯常的不耐烦语气回应。 宣适想了想,疑惑道:“没有吧?” “【梦到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这就是全部的内容了啊。” “为什么是推着?”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因为王希孟坐轮椅,你没听错,那个时代就有了。” “王希孟为什么要坐轮椅呢?”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聂广义投给宣适一个天才的鄙视。 “为什么不用问?” “那肯定是因为王希孟身体不好行动不便啊。” “姑娘梦到的?”宣适想了想,疑惑道:“史书上应该没有这样的记载吧?” “这种事情,需要梦吗?史书上没有记载,你就不会旁征博引、旁敲侧击、见微知著吗?” “广义哥哥,你的古典过敏症呢?” “我今天改对姑娘过敏了。” “那行,我今天就听听广义哥哥是怎么旁征博引,见微知著的。”宣适说:“少年希孟,仿若天纵奇才,留下一幅千古名画就查无此人,他的身世,在我看来,怎么也算是一个千古谜团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