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药。可别到头来他没怀上,你倒是怀上了。” “我记着呢,成亲那晚上就让他喝了。祖师娘都说了,不可有孕在身,会影响我修炼的。”虞子钰躺着回话。 宁远目光继续放回棋盘,又问道:“那他若是一直怀不上,你打算怎么办?” 虞子钰放下鲁班锁,双手交叠于脑袋底下:“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祖师娘回来了,我再请她来指点迷津。” 门口的仆人又问道:“公主,李将军求见,可要让他进来?” 虞子钰在屋里喊话:“让他把梅子留下然后走人,告诉他,我伤心欲绝没法儿见人,过几日再回去。” “是。” 仆人退到府外,弯腰对李既演道:“李将军,三小姐说让您留下梅子便可。她伤心欲绝没法儿见人,过几日心情好些了会自己回去的。” 李既演沉思片刻,也没将梅子给仆人,而是说:“你去告诉三小姐,说我有了。” 仆人一知半解:“有了什么?” 李既演面无表情:“你莫管,只需告诉她,说我有了就行。” “好嘞。” 仆人又脚步飞快奔回府内,跑至书房,再次扣响门扉:“公主,李将军让小的给三小姐带个话儿。” 宁远:“直说。” 仆人:“李将军让小的告知三小姐一声,说是他有了。” 宁远同样一脸茫然:“有了什么?” 仆人:“不知,李将军没说清楚,只说他有了。” 虞子钰垂死病中惊坐起,从美人榻上飞弹而起,放声大喊:“有了?他说他有了!哈哈哈哈,皇天不负苦心人,天助我也!” 她一脚踹开屋门,仰天大笑出门去,狂笑不止。 宁远看向虞青黛,悠悠道:“她一会儿天要亡我,一会儿又是天助我也,在搞什么?” 虞青黛秀眉微蹙:“难道是李既演怀上了?” 宁远双目瞪圆:“这可能吗......” 虞子钰疯了一般冲出书房,跑进前院出了公主府来到李既演面前。急得满头大汗,双颊泛红,两只手摸李既演的腹部:“真有了?” 李既演搂住她,低头吻在她额间:“有了。” “哈哈哈,夫君,你辛苦了。这几日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你别放在心上。”虞子钰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口喜极而泣。 李既演温柔抚摸她后背:“小声点,别让人知道了,到时我如何做人。” “嗯嗯,道理我都懂,咱们去道观里养胎,等生了再回来,绝不让人知道。”虞子钰对他爱不释手,又亲又抱,扶着他走下台阶:“夫君,你如何得知自己有了的,可不会搞错?” 李既演一手提着装有青梅的竹篮,一手环住她的肩。 “今早觉得腹中一直在发热,似有真火在烈烈燃烧。又感觉腹中隐隐约约有东西在动,与平日颇有不同,我想应当是有了。” 虞子钰心疼他,接过青梅竹篮自己提着:“你都有了,还上山采梅子,万一有闪失一尸两命,叫我如何是好。” “没事,我这怀的是鬼胎,与女子怀胎不同,无需注意这些。” 虞子钰大骂他不懂事:“鬼胎更是得小心,一不小心动了胎气,阴魂就烟消云散了。” “为夫知道了,会小心的。” 虞子钰格外迁就李既演,今日也不回虞府了,带他一起回将军府。一路上牵着李既演的手,喜笑颜开,抬头挺胸好不自豪。 二人一路走着,李既演发觉路不对,问她:“你去哪里,咱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