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喝问道:“你说你竟是个男人?!” “世子爷,小人说的是真的,你尽可以验明正身!”智凡说。 “我哪知道你究竟是男是女?!”曾慈道,“当初你刻意隐瞒,我又怎么会疑心?” “小县主,当初可是你让我男扮女装的,说不这样做也没法进家庙。”智凡说,“你不但让我扮女人,扮尼姑,前些日子在无求庵门前,你不还让我扮成卖菜的混在人群中吗?” 也不知道嘉明建筑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来对付志凡,她现在老老老实实地交代,一点儿都不耍花样。 曾慈的心往下沉,可还是不肯死。 “智凡,我不知道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但我今天总算看清你,到底是个心术不正的贼!也不指望你能念旧日恩情了,只是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的你,可有半点证据?” “你那日去庙里,屏退了众人,只留我和你在房中。亲口告诉我去杀害嘉铭县主,你从来不给我写书信传递消息,因为你早就说过法不传六耳。”智凡道。 “够了,你不要再污蔑我了。给我弄些莫须有的罪名,目的也不过是要致我于死地。”曾慈冷着脸说,“我是清白的,我心里知道。你们便是泼我再多的脏水也没用!” “曾慈,这东西你认识吗?”忠勤郡王府的人,用竹竿挑着一只巴掌大的笼子走了过来。 里头关着一只蛇,虽然只有筷子粗细,可黑白错综的纹路,令人看了就望而生畏。 “这是孙多寿的蛇,你让他用这蛇来杀我,就像杀了孟乔一样。”嘉铭县主道,“我就想知道,孟乔已然被揭穿了真面目,就该交由官府裁定,为什么你要滥用私刑?又或者你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 “你胡说!我杀孟乔做什么?我巴不得她认罪伏法。”曾慈先是快速地看了一眼柯望忱,然后据理力争。 “用计骗孟乔出来的是你吧?”嘉铭县主笑着问,“柯公子,这事你能作证吧?” “不错,”柯望忱点头,“不但我能作证,徐姐姐和姜姐姐也能作证。” 徐春君和姜暖今天也在受邀之列,但从这场戏开始,她们就坐在一边静静看戏,并没有参与进来。 “各位别觉得奇怪,这个孙多寿知道的还真挺多。昨日我们审他的时候,他把知道的都说了。我们也才知道,曾慈不但要杀我,甚至还杀了孟乔,甚至还有别人。”嘉铭县主环顾一周后,看着智凡说,“你先说说杀孟乔的事吧!” “上个月在无求庵外,我按照小县主的分咐,打扮成一个挎筐卖菜的。实则那筐里还藏着这条蛇。 乱起来以后,我趁机凑到孟乔身边,放出了蛇。那蛇咬在她小腿上。因为奇毒无比,中了蛇毒的人走不到三步就会死。”智凡说。 当时在场的人也的确看到了,孟乔的小腿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孔。 “不是我!望忱你要信我!”曾慈看着柯望忱,眼中蓄满了泪。 外人或许不明白,孟乔为什么那么快就死了?她的死又与曾慈有什么关系? 但柯望忱一定会立刻疑心到她身上,因为当初曾慈跟他说的就是怀疑孟乔在背后搞鬼,抢走了岑云初。 而当时曾慈站出来和孟乔对质,孟乔自始之中也没有承认自己的罪名。 按照情理,应该先把孟乔扭送到官府去,细细审问,断定罪名。 可孟乔却突然死于非命,显然是有人灭口。 当时还有人认为是孟乔背后的人防止她说出自己的身份,才将她灭的口。 而如果这事真是曾慈做的,她当然也是为了灭口。 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不是孟乔掳走的岑云初。 而曾慈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栽到孟乔头上,也是为了洗清自己。 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柯望忱会一直追查到底是谁害的他姐姐。 “曾慈啊曾慈,你不要再装可怜了,孟乔的尸体还好好在那放着呢!”嘉铭县主又给了她一棒子,“咱们可以找官府的仵作来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