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讳莫若深。 “为啥要偷着卖?”峰哥又搞不懂了,虽然是二手货,可便宜又实惠,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因为上边不让卖呀,具体我也不是很懂。”张华嘿嘿的笑了两声。 肖劲拍了张华一下,“老张,这就是你不对了,上边不让卖,你也不应该买呀。” “哈哈哈,我这不是为了过年好看吗?我也就穿这两天,不会再买了。” 说的话的功夫,大家伙就围着餐桌坐了下来,今天桌上的菜都是柳春草的手艺,色香味俱全,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宋婶和王芬都自诩为做饭的行家,品尝了饭菜的味道之后,也是自愧不如。 小段和张华吃的连头都不抬,早知道柳春草手艺这么好,他们真的会来蹭饭的。 峰哥没有放过张华,吃饭的时候,他又问起张华,衣服究竟是在哪里买的? 张华笑笑说道,“就是自由市场的铜锣湾。” 柳春草眯起了眼睛,铜锣湾是丁小华和张老板开的,倒卖二手货,还真像这两人能干出的事情。 “铜锣湾竟然做二手服装?” “我看他们就是生意不好没有底线,现在什么都做了。” 涉及到铜锣湾,大家伙就什么话都敢说了,把二手服装批评的一无是处,连带着张华脸上,都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柳春草心里就有了数,只是这种事情不能贸然举报,没有证据,只能打草惊蛇。 初六店铺就开业了。 一个年过下来,大家的气色都不错,一个个红光满面,神气十足。 小孩子们把一挂鞭炮全部拆开,一个一个的单放,时不时就响起噼啪声。 过了一个年仿佛没有什么不同,又仿佛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年前,春风服装店的衣服大卖,幸子衫足足卖出去好几千件,一件衣服二十二块。 可想而知,柳春草到手了多少钱? 别人或许不太了解幸子衫的底细,可是这些操纵毛衣编织机的人就很清楚了。 毛线的价格是一斤三块多,不过五六块钱就能织出一件衣服,拿到前边货架上一摆,就能卖二十多。 本钱和售价相差这么多,人们心里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有心人从中挑拨,很快就有人心理不平衡了。 同样是干活,他们辛辛苦苦忙半天时间,才能挣到一块钱。 可是柳春草一件衣服就能挣十多块,这不就是剥削吗? 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几个织工在干活的时候悄悄议论。 “老板实在太贪心,赚的太多了。” “她赚的多不要紧,也不能那么独呀,光是自己吃肉不让我们喝汤。” “老板一件衣服就能赚十多块,给我们加一下薪水,应该不要紧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个职工最少能出三台戏,再加上白班夜班的人一串联,大家伙都认为涨工资势在必行。 过完年刚一上班,柳春草的屁股还没坐热,织工代表就找到她面前来了。 “小老板,你看看我的手……”职工代表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 她说着话,就伸出手让柳春草看,由于操作编织机,这手上有不少毛线的勒痕。 柳春草不明所以,操作机器难免会留下痕迹,“王婶你这是?” “我们这么辛苦织毛衣,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