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分析结果,绝没有敲诈的意思,你们完全可以不同意这份方案。”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福至会破产?”杨彦说,“还有股份在我爸手里,他不同意,谁能收购?” 高豪小声对杨彦说:“会有恶意收购。” “我背后是谁你应该也知道。”乔清许说,“之前是我不让他插手我的事,但你可以试试,他能不能让福至破产。” 反正某个老先生总是抗议乔清许不依赖他,正好这会儿把他搬出来用用。 “姬文川。”杨彦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他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连我也一起送进去?” “你不了解他,他做事讲究名正言顺。”乔清许说。 就算是私心想要关停古玩市场,姬文川也会冠上整顿行业的由头。 他做事就是这样周到,不会落人话柄。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有几个臭钱……” “杨先生!”高豪及时打断道,“要不我们下来再商量一下,过段时间再给乔先生答复。” - 乔清许和赵竞离开了这间会议室,但杨彦的火气并没有消下来多少。 他焦躁地来回踱步,猛地踢了下椅子:“姬文川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谁让你们得罪的是他呢。”高豪也是头疼。 早知道一个商标案最后会跟姬文川扯上关系,他就不接这个案子了。 “他说破产就破产,他说收购就收购,还有王法吗?”杨彦火冒三丈地说,“难道法律都拿他没办法?” “关键是人家没有法律问题啊。”高豪说,“你说拿他这和解方案反诉他敲诈勒索,根本不可能,他们的律师早就规避了这个风险。” “那现在怎么办?真把股份卖给他吗?”杨彦问,“这一百万的价格跟白送差不多!” “我的建议还是和解吧。”高豪无奈地说,“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他们是既可以让你爸进监狱,同时让福至破产的。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应该是不想这么麻烦,毕竟搞破产也好,搞收购也好,都需要一些时间。还有也可能是看在熟人的份上,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到底是谁的律师?”杨彦吼道。 “或者你换一个律师问问,”高豪耸了耸肩,“看别人会不会给你其他建议。” - 今晚姬文川有应酬,回家时乔清许已经洗漱好上床了。 他趴在一堆杂七杂八的资料中,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后背,刚吹干的头发看上去毛毛躁躁,让人忍不住想揉上两把。 “在做什么?”姬文川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坐到乔清许身边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