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高手哪儿能呢?不过……,苏兄你那“呵呵”又是怎么一回事……?” 梅长苏假装望天。 飞流早已察觉到这里的动静,在空中腾了几步便稳稳蹲在井口边探头往下看,“黑。” “是黑啊,能不“黑”吗?小飞流别靠这么近啊,小心掉下去。” “不掉!” “苏兄……这园子鬼气森森的不舒服,咱们还是快走吧。” “哎豫津,”萧景睿阻止道,“依我看也别走了,要不原路返回吧。” “也好也好,咱们走吧!” 言豫津拉着好友飞快窜走了,只剩下那三个人还站在井边,梅长苏淡淡地看了眼井底,道,“可惜了这处园子,若是没有这桩丑事,这里倒是真能考虑一二。” “你真的会考虑吗?”东方凉凉道,“就算你喜欢,你也不会选这里的。” “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样唄,”她耸了耸肩道,“咱们也不用走太快,等等他们应该就会回头了,没意外的话,还能将楼之敬提早干下台。” “喂东方,你一个女人说话文雅点行不行,”梅长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用了个新词,“女版藺晨?是这样说吧。” “嘘,”她神秘一笑,“长苏啊,女版藺晨不适合我,我管做监督你吃药的就行了,哎呀我还想和晏大夫一起开发新药方呢!你说加二两黄连怎么样?” 梅长苏:“……滚。” “哎哎!苏兄凌歌你们还在这儿啊刚好!”言豫津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我有东西可能落井里了!” 梅长苏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对方只回给他一个挑眉。 “什么东西呢?” “翠月玦啊!那是我祖父言老太师临终前留给我的遗物!” “飞流,帮忙找綑绳子来。” 四人围在井边发了三分鐘的呆。 “这下面就算没有水,只怕也有厚厚一层淤泥吧……” “怕什么,”萧景睿捲了捲袖子,“一口枯井而已,我这就下去给你找出来!” “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下去吧,反正我这身衣服也都脏了。”言豫津左右看了看自己,一股潮湿泥土的腐臭气味附着在衣袖和下摆上。 “你?就你这眼神,下面那么黑,你下去能看见什么?” “嘿嘿,”他假正经一拱手,道,“那就多谢萧兄啦!” 几个人纷纷笑了出来,东方凌歌调侃道,“难得看豫津撒娇啊。” “噗咳咳!!”x3 另一边,飞流抱了绳子丢在地上,大声喊,“绳子!” “飞流真棒!”萧景睿称讚了一句,将绳子绑在自己腰上,随即下入洞口,东方和言豫津、飞流一人拉一段慢慢放绳。 “到底了!”他朝上喊道,“这下面淤泥很厚!不太好找!可能得等等啊!” “难得有这种向我献殷勤的机会!你仔细地找!好好找啊!你加把劲儿!” “去你的!信不信我上去,抹你一手泥啊!” 言豫津抓着绳子笑坐在地上,后面的东方凌歌跟着笑着笑着,没忍住习惯开始动手拍打旁边的人。 梅长苏:“……(-i_-)喂。” “啊!” “景睿!”言豫津半个身子都探了下去,赶忙道,“快!拉他上来!” “等等!再等一下!”底下传来声音,“我没事,先别动!” 萧景睿平復了会儿惊吓的情绪,伸出手拨了拨适才踩过的地方,果不其然,又有一块完整的人类头颅骨埋陷在淤泥里,他倒抽了一口气,慢慢直起身子来,环顾四周, 满满,都是森森腐臭的人骨。 “拉我上去!”他喊道。 “快快,拉他上来。” 梅长苏站在最后面,眉头凝了凝,看向帮忙拉绳子的东方凌歌,用口型说道,'这就是你刚才的意思,提早?' 她点点头。 原来,他想道,本来的意思,是想买下兰园重新修缮后,再假装发现井底的尸骸,然后揭发户部尚书楼之敬隐藏的罪孽,藉此砍掉太子的一条臂膀,但这么看来,倒是免了中间的麻烦。 “找到了吗?” “吶,给。” “哈哈,多亏你了景睿!”言豫津拍了拍他的肩,现在,两个形影不离的好兄弟都是臭臭的了。 “景睿,”梅长苏道,“快回去洗洗吧。” “恐怕不行,苏兄、凌歌,我们可能要去一趟京兆衙门。” “啊?”言豫津停下了擦拭玉玦的动作,抬头看了看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