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痛,变得异常冷静。 “为什么?”秦不遇一整个早上几乎处于茫然的状态,被她时刻变化的情绪搞得有些紧张。 “我要去修灯了,我要把它修好。”林似萤脸色变得漠然,一副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劳烦秦道长照顾这么久了,阿萤要独自一人踏上旅程了。”话毕她转身向外走。 “等等,”他起身拉住他,“你要去哪修?” “秦道长说的,天下之大,自有巧匠,这里没有,别处总会有。” “我可以与你同行,我陪你去找。” 林似萤有些迷惑,不解地问:“可是此事与你无关,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我一介散修,自是要到处游历,有人作伴也挺好的,而且我挺有钱的。” 林似萤特别想拒绝,但是理由过于正当,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好像确实挺有钱的。 “行吧,做个伴。”林似萤没再拒绝,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们现在要往哪去?” 秦不遇总算稍稍安心了不少,看她没有推拒,整个人松了口气,才给出建议:“我们去天子脚下的燕都,那个地方什么都是上好的。” “好。” 临走时,林似萤在竹屋门上留了简单术法,叫师兄师姐看到了勿念,时候到了会回去,自己很安全。 “都留个咒了,为什么不用传讯牌?” “用传讯牌,师姐知道了不得马上来捉我,没走多远我就被抓到了。” “哦。” “走吧。” 林似萤很坚定,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她的灯更重要,那盏宫灯在山下伴她十年,任何人或物都不及它半分。 他们终究是一起踏上旅程了,又因为秦不遇知晓自己身份就没再女扮男装。 秦不遇那叫一个雀跃,黎城到燕都,就算买马怎么也得走上个十天半个月,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待在一起很久,这些时间不得把人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的。 他有把握,他,相信自己可以! “你傻笑什么?”林似萤不明所以地看着旁边嘴角难掩笑意的人,“秦道长你笑得像捡了一袋钱。” “哈?哈哈哈哈哈哈,何止一袋。”秦不遇夺过她手上的扇子走在她身侧,感觉心情都好了许多。 林似萤没在管他,而是盘算起了路费,但是考虑到马很贵,犹犹豫豫想了很久。 “你说,我们要买马吗?可是马挺贵的。”林似萤边走边道,“买马要走半月,步行要走一个半月。” “走走吧,毕竟咱们也没这么有钱,”像为了增加说服力,秦不遇还补了一句,“我们要把钱花在刀刃上,此行修灯最重要。” 林似萤一时语塞,话到嘴边活活咽回去。 “还是你有理,那走便走罢。”林似萤忽然想起什么,忽然停住,又道,“我们得去买吃的,不然路上得饿死。” 她终于想起来了,干粮没买。 “啊,去下一个城镇买吧说不定挺近的。”秦不遇有点慌张,神经都紧绷起来,“再不济我给你抓鱼,猎兔烤着吃”。 “对啊,地图也没有,更要去了,我还挺想再尝尝天光楼的烧鸡的。” 秦不遇失声,心底暗骂自己多嘴。 两人又往黎城去置办东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