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便于锻炼的定制牛仔裤换成了宽松的长裤,衬衫和夹克外套也换成了长风衣,里面的内搭更是破天荒的套了件长及大腿的卫衣,似乎是要掩饰什么。 她眯起了眼,松开邱丘的手,顺便把饭盒塞到他手里。 “去把饭菜热一下,我去看看哥哥。” 她中间停顿了两秒。 “如果一个小时我们还没出来,就打电话重新叫份餐。” 邱丘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里渐渐泛起了苦味。但他不敢有异议,梅鸢刚同意他的追求,他必须小心谨慎,以免被抛弃。 小鸢好像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他心里很慌,但又不知道该找谁商量。 朋友虽然多,但都不是什么口风紧的人。对梅鸢有企图的人太多,假意的真心的,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哥哥!” “哥哥,你走那么快,我追得腿好酸啊!” 梅霖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里的难过却清晰地流淌了出来。 梅鸢的心软得不行,忍不住去抱他:“对不起,哥哥,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主。”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她一开口,梅霖的心就更难受。 “你不是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妹妹说过的那些话,时常令他夜不能寐。他忍不住想,自己究竟能做什么呢?虽然现在有在锻炼,但仅凭这一点锻炼,真的能保护她吗? 他没有从梅鸢口中听到自己的故事。她不肯说,梅霖隐隐猜到那大约不是什么好故事,便也没有问。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置喙妹妹的决定。一个无能的哥哥能做什么呢?只有老老实实的呆在那儿,不惹事、不闹事罢了。 但他心里仍然很难受。一想到她的手正在抚摸别的男人的身体,他的心脏就泛起细密的疼,像是被针扎了一千一万个孔,又被放在盐水里浸泡。 “我没忘,哥哥。”梅鸢说,“我吃的那些苦,他们全得吃一遍才行。” 梅霖不说话了。他转过身,坐到了床上。 “哥哥?”梅鸢跟过来,摇着他的胳膊,“你在为什么难过?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怎么改? 小妹不属于他一个人。他一早就知道了。有几个人,当她念起他们的名字,音尾总是会上扬。她的计划,他知道,也点了头,现在该怎么告诉她,他嫉妒,嫉妒邱丘,只想让她放弃复仇,只想让她只看着他一个人。 “我知道,我并没有让你满足。我的床技肯定没有邱丘好,我不像他那样长了张魅惑人心的脸,也没有他放得开。我甚至没有说过爱你……” 梅霖断断续续的说着,越说心里越难受。他不知道该拿什么留住妹妹,他好像一无是处,无趣到令人腻烦。 “不,哥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哪怕你不说,我也知道。”梅鸢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必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你是我最爱的哥哥啊,那些东西最多算锦上添花,不能动摇我对你的爱。” 梅霖看着她的眼睛,一颗漂浮不定的心好像瞬间就有了归处。 他终于露出笑容,轻声问梅鸢:“你真的最爱我吗?” 梅鸢郑重地点头。她双手撑着床,低头去亲吻梅霖的唇。梅霖不太熟练地回应着她,他被动了太久,吻技几乎没有进步过。 梅鸢待他向来温柔。梅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是温吞的性格,对过于激烈的情绪处理不来。他慢慢放松了身体,握着妹妹的手,引导她去抚慰自己寂寞的性器。 对于他的主动,梅鸢是高兴的。她越发尽心地撸动着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漏一处。她想抠抠敏感的马眼,却意外的碰到了一个环。 她有些惊讶地握住了那个环,轻轻往外一扯。 “嗯……” 梅霖立刻就有了反应。 看着他双颊的晕红,和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梅鸢只觉得口干舌燥。原本就没有满足的欲望在沸腾,叫嚣着要破坏,要出来放纵。 “哥哥。”她咽了口唾沫,“哥哥堵着精,是想要妹妹操你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