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恹恹地坐在地上,知道再问也问不出回答,无精打采的没个精神。 许久,他才将目光投向琛柏书,迟疑半响,讷讷开口: “那琛哥,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这奶狗般的言语可怜极了,琛柏书心疼死了,揉揉他的脑袋,温声说:“你哥只不过换个地方工作,又不是不再联系,你想来当然可以随时过来,我又不走。” 听了他的话,封后这才咧出一抹笑来,但情绪依然不见好转,坐在地上看着电视。 薄言晚饭后就先回去了,店里事太多,他实在走不开,难舍难分地温存了一会儿,走的时候都是属于一步三回头的状态。 等他走了,封后收拾东西也跟着封然一起回他那,说是最后几天,他也要开学了,总得和他哥好好亲热亲热,再加上封然也得着手收拾东西,也刚好需要人手帮忙。 人一走,家里就冷清许多,平常有封后在家,虽然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但至少还有点人气。 这一下子都走了,就只剩他自己,偌大的房子空荡如也,冷落感和孤独感也尤其强烈。 他也待不下去,回了房间洗洗睡了。 一夜无梦,实在无趣。 封然的行程逐渐忙碌起来,工位的东西也是逐渐减少,只要是他看着不顺眼的,统统不是送人就是扔垃圾桶里,等他收拾的差不多,置物盒里就没剩几个东西。 封后离职的消息都还没传出来,但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现在不论出去谈什么业务都是带着琛柏书一起,最近又是平白点下午茶,又是收拾东西的,粗略一想都能想到。 有人凑过来问,封然就是开着玩笑说:“怎么?就那么想我走啊?嫌我烦了啊?” “那你这收拾东西干嘛?” 封然笑的欠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这些都用了好几年了,看烦了,换点新鲜的嘛。” 每到这时,琛柏书就安静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的直想把手里的奶茶泼他脸上。 直到24号下午茶快结束时,沈随之才说出这个消息。 话音一出,底下顿时传来哗然。 “不是,你玩真的啊!” “怎么突然离职啊?” “莫不是销冠当的太无敌,感受不到压迫感,所以另寻高就,投身到我们对家吗?” …… 周围的几个人跟着嚷嚷,整个会议室都是喧嚣的质问。 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关怀与不舍,封然敛了笑,有点难言。 怎么说也是工作好几年的地方,突然就这么走了肯定也是不舍的,熟悉的人或物,早就成了他生命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