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五官狰狞,痛苦的大口喘息着,胸口闷疼难耐,像是被拿刀子生割一样。 耳边嗡鸣不清的时候,他却突然将男人粗哑的嗓音听得真真切切,每一个字音都清楚无比,瞬间又瞪大了眼睛,身体颤抖。 “既然你那么给自己脸,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换种死法。” 他努力睁开泪眼,一片模糊中,他看到薄言在他面前,抬起手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随意邪狞地丢在地上。 凉风一吹,赤裸的身体冷的颤抖。 房间里的气息沉重的喘不过来气,小半边窗帘打开,薄缕月光从窗台细缝偷灌进来。 “薄……呃。”下颌被大手卡住,犹如野兽得压迫感直面袭来,压的人头皮发麻。 琛柏书不知道到底过了几天,但被薄言囚禁折磨的日子里,他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 薄言真的将不再顾忌着所有后果,仅凭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最原始的想法行事,没给他留有任何空余。 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没有了上次的温柔和体贴。 疯狂的男人不会顾忌他的感受,长久的折磨让他提不上一丁点的力气,可不管他怎样,都无法逃脱这折磨到崩溃的荒唐。 但凡他四肢乏力瘫倒在地上或者是不如男人意,面临的就即将是无止休的体罚。 他想让薄言冷静下来,至少能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可他不能,因为薄言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用东西将他的嘴堵住。 男人不仅将他所有的话堵在了口中,还让他在最难堪的时候直面落地镜,看着他是怎么一副丢人的模样。 “唔唔唔……”琛柏书泪眼婆娑,被迫抬着下巴。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可他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只能发出令人羞耻难堪的呜咽声。 “想求饶?”薄言在他面前蹲下来,大手卡着他的脖颈,眼尾一片薄凉冷淡,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他的眼睛。 琛柏书已经对他这个样子产生了恐惧,窒息的痛苦感再次袭上来,浓郁强烈的阴影骇人恐惧,他本能地往后蜷缩。 可男人骤然收紧手指,将他所有的退路都给截停。 “等你被我玩死了,你再求饶吧。”男人冰冷地钳住他的身体,打破了他所有的侥幸幻想。 琛柏书确信,薄言是真的想杀了他。 哪怕他们曾经疯狂到不知昏暗天明,但一切都是介于薄言的温柔耐心。 薄言也知道自己的异于常人,所以每一次都忍耐着先将他的欲望勾到极盛才会慢慢地开始。 而且不论何时何地,都会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不至于将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