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渝最近满手起了红疹子,起初她没在意,后来越长越多,时乐渝也意识到不对劲,开车来到医院。 轻车熟路挂了皮肤科,这会儿人正多,时乐渝坐到一旁等着。 期间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收回手,百无聊赖四处乱看。 倏然,一侧肩膀受了一道力。 时乐渝侧头看去,是付鹏。 付鹏自来熟坐在她旁边:“怎么在这儿?” 时乐渝掠了他一眼,伸出手。 付鹏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道:“这不是,万一你陪朋友、亲人来的呢,也不一......” 定字还没说出来,看到她手背的情况,惊了:“我去,你这手咋回事?” 时乐渝收回手,抬了抬下巴:“这不是来看。” 付鹏突然神经兮兮的,凑近她,但又保持该有的社交距离,压低声音问她:“用不用我打着向琰的名号去让你插个队,毕竟你这个看着挺严重的。” 时乐渝不解:“为什么要用他的名字?” 付鹏:“这不是得保留着我的好名声,顺便替他刷一下存在感。” “......不用了。”又指了指他胸前的工作牌:“你这个就够显眼的了。” 付鹏本就有台手术路过这里,和时乐渝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时乐渝再次看了眼自己的手,脑海中回荡着付鹏那句——顺便替他刷一下存在感。 眨了下眼,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替向琰刷存在感?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机械声音突然喊了她的名字,分诊护士告诉她哪个屋子,时乐渝道了谢。 来到屋子里,医生看了眼她的手,很快得出诊断:“你这是过敏了,查过敏原吗?” 时乐渝摇头,“不用了。” 她原来查过这些东西,没什么过敏的,这会儿她也多少能猜到是什原因引起的。 医生也没强求,开好药,告诉她应该怎么用以及注意事项后,就让她离开了。 其实,医生和她说过敏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她生活规律,用的东西一般也不会换,唯一的变故就是前几天的颜料。 前段时间她在网上买了点颜料,到的时候颜料盖子扣得太紧,她用力抠开的时候,里面的颜料倾泻而出,洒在桌子上以及她手背上。 抽出纸巾,把桌子上的解决干净后,才去水龙头下冲洗自己的手。 当时手背就已经有点红了,只不过当时她没在意,毕竟也算是个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现在想想,她手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起疹子的。 拿了药,已经六点多了,时乐渝边走边回复安逸消息:【我好了。】 安逸:【等我一会儿,我马上!】 今天下午来的时候,时乐渝就和安逸提了下。 但安逸说两人好久没见了,准备一起吃晚饭,时乐渝也就同意了。 找到车子,时乐渝先是把启动车子打开冷风,而后站在早已偏向一旁的树荫下。 这个时候,外面都会比车内凉快一点。 回复安逸一条不急。 停车场的车位已经比来的时候少了许多,蝉鸣被夏风吹进耳边,带着燥意。 旁边的车也开走了,时乐渝百无聊赖盯着地上摇晃的树影看。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到不远处一道身影时,瞬间来了精神。 正准备喊他的时候,时乐渝敏感地注意到,向琰神情不太对,就连周身气压都似乎低沉起来。 时乐渝凝眉看着他,许是视线太过专注,被向琰捕捉到,快步走到她这里。 “怎么在这里?” 与平时一样,好像刚刚他带给她的错觉一般,但时乐渝还是能收到他那股异常:“来看病,在等安逸。” 说着,还把手伸出去。 向琰看到后,眉头紧蹙:“怎么弄的?” 时乐渝解释一遍,思绪还停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