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敲门的力道不算小,“咚咚咚”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 “别敲了。”季舒卿没好气的拉开门。 “卿卿?”江启愣住,“怎么是你来给我开门?” 季舒卿瞟他一眼,推开门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江启急忙跟上去,“卿卿你要去哪?” “你别跟来。”她停下指着他,又指着黑漆漆房间里的四个人说:“你们也是。” 季舒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她来到天台,企图让夜风吹灭心中的烦躁。 任谁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体悬空,像个麻袋一样被抗来抗去都会被吓到吧。 而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开江启。 excuse?me?五个人挤在一起和六个人挤在一起有区别吗?简直是荒谬! 她甚至怀疑喝醉的人不是江启,而是他们四个。 季舒卿倍感无语。 不过仔细想想,这件事还挺好笑的。 “呵——”季舒卿撑着栏杆,望着夜空轻笑出声。 认识他们的这一年大概是她人生中情绪起伏最剧烈的时刻了。 有对死亡的恐惧、对感情的迷茫、对未来的胆怯。 也有对美好风景的赞美、对新鲜事物的探索、对温情的向往。 她收获了很多很多,果敢、勇气、坚定... 这些力量化作风,推着她不断向上,离那黑暗的深海越来越远。 回想他们六个在一起的场景,虽然有小打小闹,但也很和谐不是吗? ‘这样的相处,以后很少有了吧。’ 季舒卿抬头望向夜空,星星如同棋盘上散落的棋子一样闪烁,密密麻麻的如同她心里慢慢盛出的隐秘心思。 她摸摸手下的护栏,抿了抿唇回到房间。 灯是亮着的,季舒卿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刚才那间大很多,这里的床确实能容纳六个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超大的会客厅、休息区、厨房以及浴室,俨然是豪华总统套房的plus版。 五个男人三三两两的坐着,彼此没有任何交流,见到她后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舒卿径直去了浴室,感受了一下水温,侧头问:“有谁想一起泡澡吗?” 结果自然是六个人一起。 季舒卿胸口裹了条浴巾,其他五个裹在腰间,不过浴池是牛奶浴,白花花的水面上还飘着一层玫瑰,就算不穿也看不见什么,加上循环加热系统蒸腾起来的热气,浴室很快就雾蒙蒙一片。 于是有人开始不老实。 季舒卿的手几乎同时被两边的人握住,坐在其他位置的人也不客气的用脚碰她。 她扫了他们一眼,每个人都面不改色。 ‘装模做样。’季舒卿心中冷哼,面上却没有反抗拒绝。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氛围,她的主动邀请、顺从、接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 温度猛烈地上升着,水面也泛起波澜,玫瑰花瓣一起舞动,如同赤色的心脏热烈跳动着。 季舒卿忘记是谁先动的,此刻的她已经赤身裸体,与一具具年轻火热的健壮身躯相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