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说。 安礼思又看了一眼。 黑色旅行包挺大个, 里面应该是应该是常穿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看起来挺能装的。 下了楼,其它剩下的嘉宾也陆陆续续下来了。 今天早上,在这个别墅最后聚在一起吃过早饭之后, 嘉宾们就要短暂地离别,各奔东西了。 最先离开的是符安妮和邶白夏。 碧空如洗,天空万里无云。 安桥将一个小包递给邶白夏。 “谢谢。”邶白夏说。 今天一早, 最先走的是邶白夏, 她是自己开了车过来的,工作人员帮她把行李放在后备箱,安桥和符安妮站在旁边送她。 她扬了一下手, 关上车窗, 开车离开。 “居然还有点莫名其妙的伤感。”符安妮忍不住说。 下一个要走的就是她了。 安桥安慰:“没关系, 过不了几天,我们就会再见面了。” “不是说这个……” 符安妮说:“情感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情感知道这是事实,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会这么想。” 安桥安静地听她说。 “我……” 她们昨天的氛围挺微妙的。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符安妮对安桥有好感,也有微妙的敌意。 她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胜负欲支撑着她从一个小小的舞者,一步一步爬到了现在首席的位置。 那种在练习舞蹈中的受伤和疼痛,如果不是真的热爱,没有她强烈的获胜欲,以及做到最好的欲望是忍受不下来的。 她不会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 符安妮开口了,又闭上,“算了,我走了,再见。” “再见。”安桥说。 安桥站在阳光里吐出一口气,想到剩下的三个人,突然就不想回别墅了。 想到那三个人。 安桥闭上眼,感觉到了一点点绝望。 一个恋综,六个嘉宾,三个前男友。 安桥转身,绕开了客厅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她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一边,她的东西其实也不多,主要是一些衣服。 全部紧紧堆在一个小箱子里,她拿着手机,给经纪人发了一条信息。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安桥给经纪人发,恭恭敬敬:您看,我要是退出这个综艺,怎么样? 经纪人回了三个问号。 安桥语气诚恳:我想了一下,觉得其实我不是那么需要这份工作。被封杀怎么了?被封杀也过得去啊,做做群演也能活下去,大不了退休了和小夏一起继承她家的火锅店,她煮火锅,我擦盘子。 安桥:我是说,转行有转行的乐趣,失业有失业的快乐,你说我当你徒弟做个经纪人怎么样? 经纪人:“有病吃药。” 安桥就按下手机,将一声来自心底的呐喊化作叹息,重重地吐出胸口。 世界上,不会再有她这么倒霉的嘉宾吧。 一个恋综,六个嘉宾,三个前男友! 狗看了都不相信这是意外! 如果说是意外,到底是怎样见了鬼的意外,才会把她和几个前男友凑在一起。 她的人生不会再碰到这么刺激的事情了。 有人在门外敲了敲。 “门没关,是谁啊。”安桥抬起头。 “是我。” 安礼思的声音。 “我进来了。” 安礼思走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过来,在花瓶旁边蹲下。 “我看你这两束花不方便带走,向节目组要了一些材料,可以给你包一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