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点子底薪,还租不起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一间地下室。 女孩脸都白了,一开口,打了几个嗝,只好一个劲儿摆手否认。 方者山觉得她有趣,“行了,没事儿。我和你们徐少穷得只剩下钱了。”目光流连在她年轻青涩的脸蛋,刚入行,一看就是个雏儿。 他生了点儿兴味,往后背靠椅背,“以后我来,都你接待吧,跟你们经理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点了点旁边的销售,“你们刘哥有我秘书的联系电话。” 这就成固定客户了?还是最顶级的VIP客户?刘哥这两年都是店里的销售冠军,80%的业绩来自徐昆和方者山他们。女孩磕磕巴巴应下,半天回不来神。 方者山没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徐昆和欣柑身上。 徐昆将一份鸡翅、鸡软骨、鸡米花的炸鸡拼盘拨到欣柑面前,“味道还过得去,尝尝?” 欣柑不饿,瞥一眼徐昆颇有兴致的脸,不愿扫他的兴,指着炸鸡翅,“看着挺好,就是鸡皮有些油腻。” 徐昆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鸡皮和白色脂肪撕下,抛自个儿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挑细嫩的瘦肉,一丝丝揪下来喂她。 方者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把酒杯重重磕桌上,“我勒个大操!伺候祖宗呢?” 他堂弟方亦野挤眉弄眼,做出“舔狗”二字的嘴型。 方者山握拳捶着桌面,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咱们太子也有变孙子的一天。”他对女人的体贴只限于递出高额度的信用卡。吩咐秘书准备鲜花和礼物已经是节日、纪念日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没有方者山来得夸张,也是面有异色,小小地起了点儿哄,玩笑般槽了几句。 徐昆不难相处。徐家家教出了名的严苛,子弟没有一般二世祖的恶习。徐昆不好色,不仗势凌人,不欺男霸女,平日低调得一批。不过他也绝对不算好相处,冷,硬,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随手可得,难以讨好,脾气上来,削你就削你,踹一脚都是轻的,半点儿情面不留。 他们都是徐昆的旧识,一起念书,喝酒,玩乐,打打闹闹过来,交情是有的,没人见过徐昆这一面。 包房里面的女孩,除了服务员,大都是以这些公子哥女伴身份来的,待遇差距太大,堪比云泥之别,一时神情悻悻,心里不是不嫉妒的,脸上还不敢明着露出来。 徐昆眼皮子没揭一下,“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话跟他亲爹徐竞骁怼得媒体哑口无言的那句“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有异曲同工之妙。 欣柑被徐昆伺候惯了,原以为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相处,众人的反应让她心里打鼓,拿纸巾擦了下嘴,忐忑问徐昆,“我们不该这样?” 徐昆咬开一颗葡萄。以前的阳光玫瑰全都皮薄无核肉脆,现在良莠不齐。他确定里面没籽,才往欣柑嘴里塞。 欣柑往后仰起脸避过,又去看周围人的反应。 “躲什么?”徐昆胳膊一紧,把她揽到怀里,脸上是不以为然的散漫,“心肝儿,你想怎么样都行。你把天捅了个窟窿,我也给你补上。” 掐住她下颌,把葡萄喂她吃了,脸凑过去舔她嘴角汁水,“甜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