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也就是说,徐竞骜转业后,应降为副省级。正常情况下,军衔到了中将,一般不会转业地方,服役到退休年龄就退出现役。 但徐竞骜这回情况特殊,差点儿殉了,如果他主动申请,不会被驳回;以他的背景与履历,也不会降级安排,肯定仍是省部级,不会有心理上的落差。 徐竞骜沉吟不语。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拒绝。他说过,有为国家,为人民马革裹尸的觉悟,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把军队当作自己的另一个家,将军士们视作家人,也不是虚话。然而现在,他有了新的牵挂。 徐竞骁随手给他哥递了支烟。 徐竞骜睃了眼安安静静端坐在旁的欣柑,捏在指间不点火。 徐竞骁也反应过来,笑了笑,实在稀罕这又乖又漂亮的宝贝儿,横臂将她揽到身侧,“乖乖,闷不闷?要出去找阿仑玩吗?” 欣柑摇摇头,“不用的,我不闷。”蓦地意识到二人谈话内容可能比较敏感,忙站起来,“如果不方便我在场的话……” 徐竞骜轻轻将她摁回椅子上,“家常话,你坐你的。”侧着头含笑看她,也赞了句,“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嗯?” 自己就是傻坐着发呆。欣柑被俩人夸得不好意思,腮脸晕开薄红。 徐竞骜微叹了口气儿。 春和景明,满院子的春色都不及她鲜艳夺目。 他摸出一只绿汪汪的佛公吊坠递给欣柑,“竞骁说你不舍得戴爷爷送你的玉镯,怕磕坏了。佛牌贴身戴着不容易磕碰。” 欣柑双手接过。玉的水头不比那只镯子差,简单的连珠纹包镶,黄金水波细链,淡雅不花哨,吊坠藏在衣服里,别人也看不见。 徐竞骁从她手中拿起,帮她戴到脖子上,一边问徐竞骜,“哪来的?这么刚好。”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有小孩巴掌大小,油润色浓,满得几乎要滴出来,十分罕见,千万起步。只是起拍价,以徐竞骁的眼光,行情好的时候,能拍到上亿。 浓艳的翡翠垂在欣柑脂白无暇的酥胸,美不胜收。 徐竞骜满意地点头,“几年前得的一块料,切好之后一直搁库房里。”藏品级别的,一般人要不是着急花钱,轻易不会出手。饶是徐竞骜见惯好东西,也没舍得随便用掉。 “这是水、色都最好的一块,找了个手艺人,”他睨向欣柑,“给她雕了尊小佛,保平安。剩下的,颜色没这么正,我派人送回去交给阿姨,让她给舟舟几个女孩子打些首饰戴着玩儿。”他嘴里的阿姨,正是徐戎的继妻,他与徐竞骁的继母。 送别了徐竞骜,欣柑有些失落。 “怎么,舍不得你爹地?”刚跨入卧室门,徐竞骁就将她拦腰抱起。 欣柑侧过脸,扭着身子想下去。 “心肝儿,爸爸安慰你。”徐竞骁掐住下颌把她小脸拧回来,目光落在她粉色唇瓣上,“把你肏得忘了你亲亲爹地,嗯?”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流露的醋意。 欣柑脸皮一热,“爸爸您胡说什、唔唔……”被他灼热湿滑的舌头碾着唇缝挤入。 几根细白指头穿插在他浓密的乌发里,想推开,又慢慢蜷起。 强弱悬殊,自己反抗,兴许他还以为是情趣呢。 忍不住狠揪了一把他浓密的短发。 “小骚猫,越来越野了。”徐竞骁低笑着将她撂在床上,猴急地解自己的皮带搭扣,“等会儿要是疼,就使劲儿揪爸爸。”连欣柑的内裤都没耐心脱,粗鲁地扯开裆布,瘦削的手指径直往里塞。 欣柑疼得抽泣出声。 “插根手指就哭了?逼这么紧……”小穴太嫩了,还没出水儿,肉就滑溜溜在他指下乱颤,忍不住微喘,“等会儿鸡巴肏进去怎么办?” 欣柑咬住唇呜呜咽咽。 幸好再有几天就开学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盼着假期结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