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几个牢头看到逮捕通知书,知道李乐乐没什么本事,嘿嘿笑着,对李乐乐羞辱了起来。 李乐乐一脸的阴翳,他从牢头手里接过来《逮捕通知书》,仔细地看了起来,还伸手摸了摸红色的印文。 “看半天,看什么看,看了就能出去不成?”牢头说着,拿出印台和一支笔,放在看守室门口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签字,一会儿我还给管教送回去。” 看守所里的很多东西都比较有特点,比如说这支笔,就是一根被橡胶包裹的笔管,不仅如此,笔的尾部,有个鸡蛋那么大的塑胶球。 这是为了防止被羁押人士吞下笔来要求去医院。 是真的。 李乐乐感觉不可置信,但还是没乱动这张通知书,轻轻放在了桌子上,也不签字,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盘腿坐了下去。 牢头似乎也猜到这个情况,现在,门口还有管教在。 他把逮捕通知书、笔、印台给递了出去:“领导,他不签字。” 不签字也无所谓,警察备注一下就是。 管教也不在意这个事:“要注意监规!” 说完,管教从门口的栏杆这里,冲着里面说道:“要找律师吗?别回头再烦我。” 李乐乐一言不发,就坐在那里,管教他也不搭理。 他知道,他满七天没出来,家里人一定会给他安排律师。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哪个方面出了问题。 …… 陆令和青山回了派出所,案子办理得成功,心情自然是好。 现在,已经基本上足够给廖峻一个交代了,当然,还不到时候。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派出所进入了一年一度的清闲时光。 去年的时候,派出所到了过年前后就是这样,非常闲。 去年下了一场大雪,直接导致陆令没有按时休息,当时陆令和青山还一起参与了抗雪灾的任务。 说起来,这种任务是非常舒服的,因为不用动脑。 “事情居然是这么回事……”孙国龙听着陆令的讲述,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牙”的死确实是谋杀! 这样复杂的案子,显然超过了孙国龙的能力范围,但他毕竟参与了这么久,陆令一说,他就自然而然地明白了。 聊完这个,二人又接着聊起了去年的时光。 两个许久未见的人,见面后都差不多,总是会叙旧。 和孙所聊完,陆令和青山在这里吃了午饭。 走的时候,他俩也没说,不然大家还得送,饭后在派出所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茶。 二人准备往外走,却在值班大厅里,遇到了一起纠纷。 一个男的,被打了,要求警察处理。 这男的大概30岁,身高1米75左右,比较瘦,看着有些文人气质,戴着眼镜,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陆令见状,也没走,和前台的张本秀了解了一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眼镜男是外地的,这次临近过年,来这里的女朋友家见女朋友的父母。他工作比较忙,最近应该刚有时间,明天还要赶回去。 结果,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因为喝多了,他居然和未来的老丈人动了手。 动手的结果不言而喻,他没打过50多岁的未来老丈人。 俩人都没有受伤,与其说是动手打起来,不如说是争吵的范畴上升发生了简单的肢体冲突就被拦开。 没什么原则问题,二人也都是酒精作祟。 都没有受伤。 今天中午,这男的才睡醒。 而他女友的父亲,早上早早就起来了。 这大爷倒是没觉得有啥,就觉得昨天晚上不该动手,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再想想,双方都有错。 可这位眼镜男,中午起床之后,想起自己被打的事情,身上隐隐作痛,来这边报了警。 张本秀接待的他,感觉这种家务事没什么必要管,就把眼镜男晾在了原地。 在张本秀看来,这货就是酒还没醒,在这待一会儿,自然而然就知道走了。 大过年的,这点事,报警?神经病啊。 可是,张本秀也没想到,这个人非常非常执着,就非要等警察。 张本秀说这里的警察现在都有事在忙,眼镜男就说不着急,他可以等。 于是,他等到了陆令和青山。 陆令听到这个事,就想着顺手帮忙解决了,毕竟这也不是难事。 可是,陆令沟通了一番才明白,这个眼镜男根本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