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陪她玩。 毕竟小姑娘已经是个医术方面的小神童,每天学习事半功倍,剩下的时间当然是解放天性,多多玩耍。 苗笙把画像放下,走过去推开窗向外张望,便看见晏秋帆、谢青枫和照雪一组,跟陆东篱和平小红正在拔河。 于是他裹上披风,戴好兜帽,走到院子里笑盈盈地观战。 院子里挂了好几盏大灯笼,映得很亮,几个人“交战正酣”,没顾上和他打招呼。 很显然,小照雪就是个凑数的,她两个爹爹十分同心同德,处于优势,而另外两位一边用力还在一边互相指责,明显力有不逮。 “你是不是没使劲儿?!”陆东篱在后边恼火道,“不是说力气比男人还大吗?” 平小红扭头瞪他:“姑奶奶脑袋都要爆了!我看你才没用力!” 麻绳上缀着的石头明显已经过了照雪脚前边的那条线,谢青枫回头,给晏秋帆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鼓作气,往后使劲一扥,一下子就把陆东篱和平小红拽了过来。 照雪往后一倒,倒在了谢青枫怀中,谢青枫抱着她,又倒在了晏秋帆怀里,一家三口抱成一串,其乐融融。 平小红和陆东篱也郁闷地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揉着自己的手。 “看来还是不能跟一家人比赛,人家都是劲儿往一处使,我们哪能比得过。”女侠很糟心,“要是师父在就好了,我俩肯定能赢。” 陆东篱可就不乐意了:“我力气不比你师父小,问题出在谁身上你自己掂量!” “那你说是我喽!”平小红很不爽。 陆东篱扭头看别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苗笙赶忙上前安慰:“没事啦,小红,等你师父回来,你俩再和他们比一次。” “可这次我要输钱了。”平小红哭丧着脸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 苗笙愕然:“还带了彩?多少钱?” 这会儿晏秋帆抱着照雪笑眯眯地走过来,向平小红和陆东篱伸手:“五十两,拿来吧。” 苗笙:“……” 彩头还真不小。 平小红万分不情愿,转了转眼珠,手肘一捣陆东篱:“你出。” “凭什么?!”陆东篱捂着被戳疼的胸口,“一人一半!” “因为你钱多!有钱人多出!” 陆东篱才不认:“钱多有罪吗?那你师父不是得砍头?!” 平小红:“……” “好了好了,这钱我出。”苗笙无奈道,“我用的也是她师父的钱,算他师父出了。” 见他们争得厉害,谢青枫便打圆场道:“玩闹而已,不必当真,不用给钱。” “当然不行,我们照雪看着呢,君子一言九鼎,不能教孩子出尔反尔。”晏秋帆又把手伸到了苗笙面前,笑嘻嘻地说,“谁出都行。” 苗笙快笑死了:“好,跟我进屋取。”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跟在他身后往厅里走。 游萧一身皮衣,手里拿着面罩,身上背着翅,风尘仆仆地坐在房顶上,望着苗笙的背影,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笙儿没有我也过得很开心,那我便放心了。 他站起身来,施展轻功,轻盈地跳上另一处房顶,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苗笙刚走到廊下,心中莫名一动,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立刻回身仰头张望,可四周房顶仍只有放哨的唤笙楼兄弟一人,并没有他期待的身影,他便落寞地垂下了眼。 “怎么了公子?”平小红也随着他回头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