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美美拍杂志时,她在打工; 太子爷烦恼今日戴哪块表,她在打工; 太子爷和女明星度假游船上头条,她半夜起来打工。 太子爷今晚戴了杂志上那块表,和钻石袖扣辉映,贵气逼人。 他低眉看着她,些微的疑惑,为什么还不过去。 闻念这才松开八号男模手臂,说:“我离职了。” 霍司偈抬手抵唇,食指搁在鼻梁上,像拍杂志。 “哦。” 哦是什么意思,已阅? 又不给他打工了,闻念不想猜了。 犹疑着要告辞,霍司偈开口:“请你喝杯酒?” “啊?”闻念微怔,不小心露出一点打工人的卑微,“我朋友还在那边……” “也请朋友。” “……” “祝贺你离职。” 太子爷微微偏头,“应该祝贺对吧?” 这可是挑剔了她工作三年的人,不让他请这杯酒都说不过去。 闻念眨了眨眼毛:“恭敬不如从命?” 霍司偈微哂,打手势招呼酒保。 “我自己点。” 闻念说着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不自觉解释,“你不知道我要喝什么。” 霍司偈倾身,忽然离得有些近,能看见他唇缘柔软的绒毛。闻念差点没听清他说什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又怎么知道。” “那你猜猜看啊。”闻念若无其事。 霍司偈对酒保说,bloody mary。 血腥玛丽是一款经典鸡尾酒,且以她喜爱的伏特加为基底,她不讨厌,但讨厌点酒的人。 闻念呵笑:“老土。” 霍司偈一顿,转而盯住她,微张的眼瞳里写着诧异,大约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闻念微微一笑,对酒保说:“salty dog,要伏特加。” 咸狗是一款金酒基底的鸡尾酒,也可以用伏特加做。她故意借此告诉他,她喜欢伏特加,但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无趣。 “你喜欢伏特加。”霍司偈陈述。 “也不怕告诉你,上班的时候我经常喝酒,就便利店卖的那种廉价伏特加。”闻念睨着他,嫣然一笑。 霍司偈握住威士忌酒杯,好似放缓了呼吸:“绝对伏特加,我知道。”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看向那边的八号男模:“那位朋友喝什么?” 八号男模被晾在旁边好一会儿了,看二人关系不错,略有点试探:“就和姐姐一样吧。” 霍司偈牵了下唇角:“你朋友很特别。” 闻念挑眉,有几分冷色。抬手指靠窗的沙发座:“那边——都是我朋友。” “看见了,你特别的朋友很多。”霍司偈招来侍应生,低语几句。 说的什么,怎么不让人听见?让她也感受下太子爷的钞能力啊。 待侍应生走开,闻念佯作不经意说:“是说……‘记我账上’之类的?” “你想知道?” 霍司偈招手,闻念不动声色。 毫无预兆的,他站起身,古龙水的味道即刻将她笼罩。他低头,以呼吸摩挲她面颊:“我说,开一个香槟塔为你庆祝。” 屏住呼吸,闻念往后挪退,霍司偈已先抽身。 “不会是真的吧?” 霍司偈眼尾挑笑:“当然是假的。” 心头有点毛刺,她一个总是被挑剔的乙方设计,哪担得起太子爷豪掷千金。可今晚是他找上来的,这么一个好日子。 再惹,别怪她报复。 闻念低头笑。 大理石台面推来一杯咸狗,她向酒保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