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飞上了两片深红的红云,她只觉得羞耻极了,才刚下定决心要训犬,这时候却被牵着鼻子走了,还甘之如饴…… “哈啊啊啊……好深……好胀……啊嗯……” 得了谢思寸的首肯,墨守毫不克制地挺起胯来,退出复又深入,反反覆覆,谢思寸只觉地动山摇,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晃动,胸前两只白兔也全速竞跳,上上下下的抖动,花蕊已经挺立。时不时磨蹭过他坚实的胸膛。 羞耻之中的快慰是另外一种滋味儿,要比平时更加细致,就像指尖刮过润嫩的皮肤,特别明晰,让人无法忽视这样的感受,抓心挠肝,盼着他继续,盼着他更过分一些。 白嫩的臀不断地撞在胯上,谢思寸每一次落下,就立刻回弹,饱满的蚌肉之间,深粉色的肉棒子捣弄不休,将那蚌肉挤压变形,成了一个水灵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那凶悍的肉刃,蝶唇贴覆,显现出一股残破的美感,易感的媚肉被拽出又塞入,来回刮蹭,蹭出了燎原欲火。 谢思寸的食指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娇喘吟哦之间,以他的身子为画布,抓画出了暧昧的痕迹。 浪潮一波又一波,谢思寸是那暴雨狂浪中的小舟,失去了控制权,只能随波逐流,承受着墨守所给予的一切。 “点点咬得我好舒服,点点……”最不擅言词的男人,说出口的决非溢美之词,他是中心的赞叹,“我心悦你……”最赤忱的告白,来得猝不及防。 喜欢和心悦,那已经是两种层面的情感。 “哈啊啊啊……”没有言语的回应,却有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在听闻墨守的告白以后,谢思寸心神具是一颤,身子受到心里的牵动,高潮猛烈来袭,眼前一片昏花,强烈的白芒之中闪烁着最盛大的烟花。 谢思寸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她的身子完全接纳了他,花穴痉挛不止,紧紧绞着他,千万般挽留,低回品味,余韵无穷。 快慰太盛,几乎无法承受,谢思寸一口咬在墨守的喉结上,他却像是不知痛一样,依旧不断地挺入她的体内,像不会停歇的海浪。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声响不断,谢思寸松开了口,又吟哦不止,墨守孜孜矻矻不断挞伐,将她脑海里面所有的理智撞散,只余下对他深深的渴望。 高潮一波未平息,一波又起复,一山还有一山高,谢思寸连连被送上端峰,直到双腿软麻,像是踩在棉花云端。 墨守也已经到达极限,一声低吼过后,所有的精水倾注。 在那一刻,马车里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声,在喘息停止的时候,两人四目相交,墨守灼热的情感从他的言语、肢体、眼神尽数展现,一颗丹心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在谢思寸眼前。 谢思寸有一些些的鼻酸,她搂着墨守的颈子,靠着他,柔情厮磨,言语无法叙述她此刻的心思。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