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寄望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正要出言解释,男人就说了句:“你别这么小气,要看就让他看。他想要玩,我也可以共享给他。以后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闹的那么难堪。” 这话一出,杀伤力十足。 施寄望母子都蒙了。 他们与男人接触极少,不了解对方的习性。 只知道对方向往田园生活,喜欢干农活,还经营了一个农场庄园。 他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也不想管事。 却没想到,他是这样乐于共享的性子。 施霁圆闻言,像是被劝服下来,鄙夷望着温如楠和齐斯辰,道:“也是,反正就这种货色,玩玩就算了,认真干吗?反正又不会结婚。” 这两人的对话,狠狠刺激到温如楠与齐斯辰了。 于是齐斯辰拉起温如楠,直接与他们撕破脸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是你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把我们拆开,逼我们和他们两人在一起。这两人我们伺候不起,你另寻高明吧!” 说完,他就拉着温如楠走了。 温如楠一脸崇拜望着他,痴迷又倾慕,甘心与他离开,头也不回。 男人在他们走后,怔了怔,问施霁圆:“我说错了什么吗?” 施霁圆摇头。“没有,你说得是对的。” 然后她对施寄望道:“你下回介绍相亲对象,别拆人家了,这样多缺德呀!” 施寄望母子气急败坏,却又不敢给这两个小祖宗摆脸色。 他们在长子一脉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和蔼,伏低做小,才会让他们的爷爷怜惜偏袒他们,认为长子不慈。 他们面具戴上几十年,面对长子一脉,再也无法摆出凶恶的面孔了。 最后把这两人送走时,这对母子胸口都隐隐作痛,这是气到心口梗着了。 其实温如楠和齐斯辰摆出宁死不屈,和施寄望撕破脸,走得这么痛快的原因,也和男人背后操作不无关系。 他把附属在施寄望名下的两个小家族,脱离对方的掌控。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有钱有权势,都不是问题。 只要一脱离投资金主的掌控,这两个小家庭翅膀就硬了,自己可以单飞了。 这对可怜的小鸳鸯,分离又复合,仅是男人的一句话,或是一个操作,就影响了他们一生。 这也是温如楠恋爱脑,不在乎爱人的身份地位,也不眷恋钱财权势,不然就像她闺密说的,靠上这样的男人,你不要给我呀! “她平白无故让我操了几回,我还她爱人与清静,很公平吧?”他怕施霁圆吃醋,先解释原因。 她嗯哼了一句,算是揭过这事了。 其实她知道,男人与温如楠上床,一个索然无味,一个生不如死,两人都想赶紧结束这磨难,半点暧昧温情都没有。 可是她依旧耿耿于怀这事。 “小醋精,这就醋上了?”他打趣她。 他送她回公寓后,一夜都没离开。 不用演戏给温如楠看,他爱在哪过夜都由他。 他们盖着薄毛毯,在客厅里看电影。 他搂着她,毛毯下一丝不挂。 毛毯上趴着凯撒,正在呼呼大睡。 他揉搓她乳房,舔吮她的耳后。“你内锁了没有?不要一会小妹闯进来了。” 她舒服地嗯了声。“锁了,回来就锁了。” 等他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两人在毛毯下摆动,动静太大,把凯撒给晃掉下去了。 它不依不饶,非要跳上来黏着他们。 她眯着眼眸呻吟,被身后的男人尽极占有入侵,舒服销魂的滋味,让她没一会儿就浑身哆嗦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