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艰难地说出你的诉求,呼吸随着他手指磨过花蕊的速度变得急促。陆沉听从于你,他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没去想该放在哪里,重重地吻上你的唇。 他的吻是急切的,宣泄着不满足。你能感受到他绷紧了肌肉克制自己,你在他的啃咬里彻底丢掉了理智。你挺动着腰肢,让手指更快更重地碾过花蕊。 你的呻吟被堵在吻里,小腹里的那滩热流就快要决堤。你守不住地仰头逃开剥夺你呼吸的吻,开口便是近乎尖锐的宣泄。 陆沉并不想你逃开他的吻,他总是喜欢在你高潮时剥夺你全部的声音和呼吸。 他扣住你的后脑,与你的唇密不可分。他的手掌按压上花蕊近乎暴雨无情地摧残。 你高亢的呻吟被闷在喉间,你忍不住抬腰却被手掌追上更是疯狂地蹂躏。你的腿发着抖,花蜜止不住地倾倒。他的手掌沾满了你的液体,你的呼吸掺了他的气息。 陆沉的眼睛死死盯着你不肯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他看着你高潮感受着你的战栗。在你晃神间用浴巾包裹住你擦干所有水滴。 他抱起你,将你轻轻放在床上,而后准备让自己去浴室解决紧绷的欲望。你却拉住了他,让自己的身体袒露在他眼底。 你的脸颊飘了桃红,你张开腿让他能仔细看见那朵红透的沾着露的花。 “我,”你的嗓音有些发抖,却是坚定,“我还想要……” 你是想他不要绷着自己的欲望的,你甘愿为他沾上欲望的肮脏。你不懂他为什么不肯在你喝酒后同你交缠,明明每次清醒时做爱你都捂着脸不肯让他看你动情的神色。 你铁了心要借着酒展露骚浪,尽管你害羞的脸颊没有半分说服力。而陆沉,他低下身躯朝你靠近,手撑着床面同锁紧猎物的狼朝你靠近。 你萌生了些许退缩之意,撑着手臂往后退,腿往内合了几分,却被他一把拉开。陆沉抬起你的腿让你不得不倒进柔软的床垫,你看着他抬高你的腿往你跟前按了几分,此时你的臀抬高到刚好能看清他的唇吻上你的花唇。 你低低叫了一声,视觉带来的冲击让你更加敏感。你能感受到他吻开花瓣含上肿大的花蕊,他伸出舌尖尝了口你酿的蜜。 陆沉微微眯起完全猩红的眼睛,对你迷离的双眼对视着。你注意到他侵略性的眼神,仿佛他正舔着你的全身让你沾满他的气息。 你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作死借着酒劲挑逗他,你刚刚想起上次穿着女仆装勾引他换来的是在书房整整一个下午的操干。 因为他平日里对你太过纵容,你们大多次做爱里他都能保持频率让你泄一次又一次。以至于你忘了为数不多撩拨到他失去理智换来的下场。 他的牙齿叼住包含花蕊的皮肤,包在唇里重重吮吸。你伸手按住他的头顶想要制止却不达目的,一时你也不知究竟是在拒绝还是在迎合。 陆沉的脑袋被你夹在腿间,他的手掌滑过你的腰侧在你小腹画圈。你感受到他的舌面不厌其烦地舔上花蕊,以时轻时重速度不等的频率。 你在他的挑逗下不得不绽开那朵花,全然接受他给予你的感受。你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胸口带,胸前两点嫣红已然挺立。 让他的掌心按住自己胸前的柔软,你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让他更是疯狂。 “揉一揉,痒得很……” 他如你所愿地揉搓着细嫩的胸脯,手指夹住两粒红用力地揉捏。你的呻吟再也挡不住,随着他在你胸口用力地蹂躏以及花蕊被暴雨打过的刺激,一声比一声高亢。 你用力夹住他脑袋的大腿发着抖,你知道这次泄身会让你近乎失禁地崩溃。你的眼睛里蓄着雾,快感支配了你让你丢掉了平日里的矜持。 你催促着陆沉,仰头如同濒死的鱼那般大口呼吸。你求着他再快点再用力点,你的呻吟带上让人怜惜的哭腔催生毁灭一切的欲望。 你知道陆沉丢掉了绅士面具被你拽着入欲望的潮,你哭喊着,一声又一声。 “陆沉……陆沉……” 他的名字是你的咒语,他又何尝不是你的光。 我曾在百种形象百回时间中爱过你,从这代到那代,从今生到他生。我的爱心织穿起来的诗歌的链子你曾仁慈地拿起挂在颈上,从这代到那代,从今生到他生。 当我听着原始的故事,那远古时期的恋爱的苦痛,那古老时代的欢会和别离,我看见你的形象从永生的昏暗中收集起光明像永远嵌在“万有”记忆上的星辰呈现着。 我俩是从太初的心底涌出的两股爱泉上浮来。我俩曾在万千情人的生命中游戏在忧伤的充满着眼泪的寂寞中,在甜柔的聚合的羞颤中,在古老的恋爱永远更新的生命里。 那奔涌的永恒的爱的洪流至终找到了它的最后完全的方向。一切的哀乐和心愿,一切狂欢时刻的记忆,一切各地各时的诗人的恋歌从四面八方到来聚成一个爱情伏在你的脚下。① 他回答了你的问题,他的答案是“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