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叁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 我示弱道:“怎么办啊,淙淙,我弄不好。” 看他犹豫,看他痛苦,看他百爪挠心。 他想拿开我的手,自己了结,可我就偏偏抓着他的性器不放。 明明是我先拿到的玩具!不许和我抢! ——但我不介意和弟弟一起玩。 胸腔和手里的两样东西都在跳。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做选择—— 最终他握着我的手,给他手淫。 刚射完的肉棒半软,蛮可爱地趴在那里。 跟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我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跑了个半马,四十二里地。 我扶着他的大腿蹲下去,用鼻尖亲了亲。 他反应好大,一下把我揪起来,抱进怀里蹂躏。 我在喘息的空档道:“当初应该听你和爸爸的,换个suv,这后排空间也太小了。” 季淙伸手来捂我的嘴,我便伸出舌头在他的指缝乱舔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