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儿子怎么了,好歹是个女人,是他费尽心力抢来的,总比没有好。 想到这,麻子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无碍后,这才推开竹门朝篱笆墙走去。 同一时刻,姚铃脑海总灵光一闪而过。 在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她到底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旁边的沈惠惠一下。 “麻子,麻子知道姚晴在哪儿……”姚铃在沈惠惠耳边用气音道。 沈惠惠一惊,她猛地抬起头,心中萌生出了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眼看着麻子已经推开竹门,要和那群村民汇合离开,沈惠惠咬牙犹豫了一秒,最终眼睛一闭。 ——赌一把! 麻子推开竹楼大门,顺势一弯腰,熟门熟路的从柴火堆里掏出了把砍柴刀握在手里。 他穿着拖鞋往外走去,一手拎着砍柴刀,另一手习惯性地整理一下裤腰带。 就在他即将和村民汇合的那一瞬间,忽然,身后不知道哪个地方,突然传来了沉闷的撞击声。 麻子猛地回头一看。 竹楼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四周一片平静,仿佛刚刚的那声音是他的错觉一样。 麻子看向眼前的村民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不就是你走出来的声音。” “我说麻子,你走不走啊。” “那几个外乡人动刀了,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才不怕。”麻子立刻道。 他面容丑陋,没上过学,大字不识一个,能在村子里立足,还能搞到女人,就是因为他听村长的话。 不管村长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一定办到,只有无条件地听村长安排,他才能在村子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现在村长有事让他干,麻子自然不能流露出半点迟疑和退缩。 不过想到白天发生的事,还有村长再三吩咐让他把人看好,千万不能放出来坏了村里的大事,麻子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你们等我一下,马上就来。”麻子说着,拎着柴刀朝一旁的狗窝走去。 也不知道他钻进去干了什么,十来秒后,麻子又立刻走出来,拉开篱笆门,跟着骂骂咧咧的村民离开了。 眼看着麻子和村民一伙人逐渐远去,躲在桌子底下的绣芬舒了一口气。 “没事了,他们走了。”沈惠惠说着,挪动着身体想要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其余的人都没动静,沈惠惠转头一看,只见绣芬和姚铃脸色都有些发白,一旁的小方更是一脸呆滞,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惠惠,你刚刚……” “你刚刚干嘛突然撞墙发出声音?” 绣芬和姚铃同时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呕……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小方渐渐恢复神智,因为太过恐惧的缘故,甚至开始干呕起来。 “我知道姚晴在哪儿了。”沈惠惠道。 听到沈惠惠的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哪里?!“ “你们赶紧出来,我们一边行动一边说。”沈惠惠说着,待三人出来后,她拉着人走出竹楼,小心翼翼地朝狗窝走去。 说是狗窝,其实就是木头随便搭建的个框子。 因为占地面积不大,从外头一眼就能看到里头的景象,所以之前绣芬沈惠惠一行人进来时,并没有在狗窝附近停留,直接就进竹楼了。 此时来到狗窝旁,才发现狗窝里头竟然还藏着一块隔板。 和竹楼松懈的防御不同,隔板上的锁是新的,不仅没有生锈,而且还严严实实地锁上了。 还好姚铃这次前来准备十分充分。 农村这种挂锁看似麻烦,实际上却不难撬开,姚铃背包里有专门的工具,直接拿出来操作一通就行了。 一边撬锁,沈惠惠一边将自己刚才故意撞墙发出声音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理其实很简单,她们已经确认了姚大姐在麻子的手中,但找遍了竹楼,也没找到人,那么姚大姐一定被麻子关在某个地方。 下午沈惠惠假装自己被跛腿的人冲撞了,村长为了以防万一,让人警告麻子一定要把人关好,不能坏了村子里的大事。 麻子临出门前听到村民们的调侃,略微有些不放心地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方向,就是关押姚大姐的方向。 只是那个方向房子众多,谁也不知道姚大姐到底在哪一栋屋子里。 时间紧迫,沈惠惠她们也没时间一栋一栋地找。 与其她们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如让麻子替她们指出来。 “所以你故意发出动静,加深麻子的疑虑,让他更加不放心,只有亲自看一眼姚大姐才能安心离开。这样一来,我们也就能知道姚大姐的精准位置了?”绣芬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