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地呢?” “我拖。” “孩子呢?” “我带。” 话说出口,时丞才回神自己都回答了什么令人脸红的话。 “行。”周廷深趁他不备,倏地抽出他手里的裤子,“有你这几句话,哥哥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时丞着急道:“哥哥?” “别听桑怀胡说八道,他们那群alpha全是单身狗,怎么会懂哥哥能给自己omega洗裤子的乐趣?”周廷深用力亲了他的额头一下,“而且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拖地扫地,包括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哥哥都不会缺席。感情是要靠两个人来经营的,没有牺牲自己去成全对方的说法,那样的路走不远,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不能那样,明白了吗,宝宝?” 他说的信息太多了,时丞听得恍恍惚惚的,勉强懂了个大概,“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给哥哥洗裤子?” “再过两天。”周廷深也在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呢,“等到救援结束,回了总部,宝贝有的是帮哥哥洗裤子的机会。” 至于到时候时丞还有没有力气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时丞也就松开了裤子,“好吧。” 被时丞这么一打岔,周廷深满脑子都是洗裤子的事情,等到洗完了抱着时丞躺下,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去拿抑制剂了,但时丞已经窝在他的怀里睡着,再想起身就得先吵醒时丞。 算了吧。 反正是临近易感期,还没到易感期,他刚才又咬了时丞一口,得到了些许的缓解,明天一早再注射也来得及,不拖到中午就不会有问题。 周廷深还没开始权衡就已经权衡完毕,抱着时丞继续睡了。 夜深人静,月上树梢,半梦半醒之间,周廷深的嗅觉变得越来越灵敏,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好闻的香味,下意识地低头凑近,嘴唇碰到了一块软软的嫩肉,耳边还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哼唧,尾音带着些勾人的意味。 周廷深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单方面跟时丞互动起来。 他说:“据说森林里的大狮子有一天进入了人类制造的人工森林,然后发现一个发声的小玩具,大狮子碰一下,小玩具就「吧唧」一下,大狮子再碰一下,小玩具就再「吧唧」一下,如此反复十余次,大狮子倏然张嘴,露出两颗尖牙,猛地穿破小玩具,「吧唧」变成了漏气般的声响,小玩具蜷缩的身躯抓住了大狮子的臂膀,似乎想要阻止大狮子,但力量的悬殊令小玩具最后只能无力地垂下,任大狮子随意啃咬……” 周廷深没有说完,就忍不住困意,浅浅睡去,可没过几分钟,又被燥热热醒,不得不再次重复讲故事。 还是那只大狮子,还是那个发声小玩具。 他说:“大狮子重复啃咬着那个可怜的小玩具,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周廷深迷迷糊糊地说着,直到后半夜才勉勉强强进入了梦乡。 关得严丝合缝的窗帘挡住了天边的第一束光,却没能隔开洒向大地的东升烈日。 床帘透着亮白,周廷深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感觉位置不对,睁开眼,发现自己压着时丞,先是一愣,又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下舌头,他竟然咬着时丞的腺体,顿时更愣了。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心虚的周廷深松开了腺体,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想回归平时搂着时丞的睡姿,结果刚有动作,臂膀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某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手指蜷缩,触感很熟悉,就算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里,没有隔着任何衣料。 周廷深:“……” 他不会……是在梦里失控,做了什么不尊重时丞的事情吧?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