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苏醒时无意识地扭动,男人那根东西居然刚好顶进了臀瓣中心,热乎乎的肉铁穿过绵软的缝隙,低头看去,还以为她双腿间长了什么东西,才会鼓起一大坨。 又烫又硬的触感,路一脸红透了,简直就像是和上次梦境衔接起来了。 为什么她才刚想通两人的关系,就让她面对这样的场景啊! 紧接着,路一闻到了赵瑾然身上的酒气,又发现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红酒,额,怪不得今天他没有按时进入梦境,难道是有应酬喝醉了?醉酒的人不清醒,总想继续喝,所以才会在进入梦境后幻化出红酒? 这也就解释了赵瑾然怎么会抱着她,姿势还这么暧昧,应该是喝醉了吧。 人的记忆是很微妙的存在,有时候以为已经将某件事情全部忘记,可一旦出现一个缺口,甚至只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动作,很多情绪就会滚滚而来。 灼热的肉根堵在花穴口,路一瞬间想到了上次在冷水冲击下,一边目睹赵瑾然自慰,一边夹着腿根摩擦的样子。 过去五年,她一直将性爱等同于生孩子,然后便会联想到王慧的各种欺压折磨,可自从那也认错人,自从那一个多小时的热汗淋漓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渐渐开放的花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了根,夜深人静的时候,爬啊爬,爬啊爬,密密麻麻地生长。 路一的呼吸一下子就更重了,她轻抬臀瓣想挪开,可这么一个往后的动作,那堵在花穴口的东西突然弹了下。 啊,别,别拍。 路一大脑轰地炸开,整个下半身一麻,居然也贴着肉根颤了两下,酥软的快意弥漫开,好半天才停止颤抖。 羞耻和渴望一同涌现,大脑里有个声音在说,再摩擦两下吧,反正是隔着裤子的,反正赵瑾然睡着了,只要将唇瓣摩擦开,那滋味更强烈,那滚烫的肉根能让她从内到外都暖洋洋的。 不,不行,再舒服都不行! 路一将手慢慢下滑,到了两人贴合的私处,颤抖的食指竖起,一点点碰到那明显顶起的龟头。 她的想法很单纯,她想尽可能减少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用一根手指,应该比整只手要疏远吧。 指尖刚触碰到那里,圆头圆脑的家伙像是受到了公开表扬,立刻抖擞无比,女人细嫩的手指差点怼不住。 天人交战中,路一不断用力,指腹抵着男人龟头顶端,向外拨弄。 嘶。 赵瑾然头皮发麻,全身都收紧了。他清楚地感觉到,那指尖在用力过程中,触碰的位置不断下陷,毫不意外地堵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那之间一施力,针尖麦芒相对,热血澎湃,情潮难抑。 赵瑾然脑中赫然三个大字——一指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