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一时间面色煞白,看着封惟深沉的眼眸一动不动。 “呼……”封惟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勉强抑制住了立刻按住女孩儿的腰肢肆意操弄她的欲望,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压抑着情欲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没套,不要脱。” 姜婳枕在他怀里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封惟的意思,他想让自己的小内裤充当避孕套! 或许是今晚两人都喝了些酒,姜婳面对醒来后并没有兴师问罪、甚至“助纣为虐”的封惟,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欣喜,而是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衣裙的纽扣,当着男人的面儿,一件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学长……我、今天是我做错了……但是、但是——” 姜婳从他身上撑起来,脱下了裙子与文胸,她高耸的双乳顶着一对粉嫩的莓果,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晃了晃,纤细无骨的水蛇腰与坐在男人胯间的那一团肥臀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有些不敢看封惟的眼睛,只是撑住男人的腰腹,竟是忍着刚破处的疼痛,不管不顾地骑了起来。 她闭上双眼,眼角隐约泛出了水光,“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啊啊啊~” “……婳婳!”封惟的鸡巴也硬得发疼,他被姜婳不得章法的骑乘弄得不上不下,皱着眉掐住了她的屁股,屈起双腿想要坐起来,声音听起来有种异样的沙哑,“等一等,婳婳……嗯……” “嗯啊~”姜婳轻吟一声,反手覆住正掐着自己屁股的两只大手,挺胸靠在了封惟屈起的双腿上,下一秒竟再一次迅速扭动起了腰臀,“不……不要……嗯啊啊~不要停下~哦啊~学长、学长……嗯啊啊啊啊——阿惟!阿惟!唔~啊~” 眼下的姜婳想法非常简单,她既然已经吃了封惟的鸡巴,不管封惟对自己是怎样的感情,都不能否认这一点,既然如此,倒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干一场,大不了封惟酒醒以后,她用“喝多了”这个理由推脱就是。 “婳婳!”封惟咬着牙叫了一声,刚要坐起身来,却被姜婳柔软的小手摁回床上。 他就这么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甩奶子的姜婳,一时间忘了动作。 “唔!哦啊啊啊啊~好大!好涨哦啊——学长~学长~太、太大了嗯~” “嗯!——” 或许是封惟今晚喝的酒确实有点太多了,平日幽深的眼眸此时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恍惚。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不仅姜婳撑得难受,封惟也有些失控…… 春梦到底是春梦,梦里那个在床上游刃有余的自己,在初尝禁果的现在,终究捱不过女孩那过分紧致的肉穴的吸吮与挤压。 “呃……婳婳……”封惟的喉咙发紧,他伸出手来掐住姜婳的腰身,望着眼前肉欲十足的胴体眉头紧皱,“等、等一下……” 话音未落,姜婳猛地往他身上扑来,一口咬住男人的嘴唇,用嘴堵住了男人未说完的话。 “唔!” 姜婳觉得自己疯掉了,或许她体内的酒精这时候才开始起了作用,她只知道自己不想从封惟口中听到任何拒绝自己的话,今晚就算是一个错误,也不能阻止她停下这场性事。 “唔……嗯……嗯嗯~”姜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封惟的牙齿,她趴在男人的身上轻哼着,双腿跪在男人身侧,蜜桃般的肥臀卡着被拧做成布绳的内裤缓缓扭动,任由男人的耻毛与阴囊碾压自己的阴唇,臀缝深处的那一点小菊花青涩可爱,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男人泛着水光的深色阴茎在鲜红的肉屄里进进出出。 封惟抬起头迎接女孩炙热柔软的亲吻,他的手不自觉地下滑,落到了女孩丰腴嫩滑的肉臀上,大掌渐渐收紧,捏着那两瓣软肉不时轻轻拍打。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看起来似乎并不舒适,直到—— “嗯!”封惟突然狠摁着姜婳的脑袋,狠吸住女孩儿的唇瓣,马眼终于抵不住那一阵酸软,“噗嗤”一声精关失守,抵着已经被磋磨得连龟头都包裹不住的那一片布料,在女孩儿的甬道内喷出了带着腥臭味的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粘稠而滚烫,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似乎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很快便落到了姜婳柔软敏感的肉壁上。 “唔!——”姜婳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下一秒,便软绵绵地倒进了男人怀里,她将脑袋埋进封惟的颈弯,绵密急促的呼吸拂过男人的锁骨,似乎还带着些哭腔,“阿惟……阿惟……阿惟~” 封惟抱住姜婳的脑袋,仰头望着天花板,结实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女孩儿白嫩的乳房颠得微微颤抖。 “婳婳,”封惟将女孩抱在怀里,慢慢翻了个身,半软的阴茎往外滑出两分,浓稠的白浊溢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他低头撩开挡住姜婳眼睛的发丝,亲吻她的额角,“你怎么这么傻。” 回应他的,是姜婳轻柔的呼吸。 封惟一愣,紧接着轻笑起来,他的手臂收拢,将女孩儿揽得更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