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然后摧毁。 红顏祸水。柔弱红顏何以为祸水? 是红顏的错,还是男人的错?抑或着,只是人类不可控制的慾望。 他没有打开父亲锁在她腰上的那条链子。他和自己说,他没有钥匙。可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如果他愿意,打开一条链子,又有何难。 每天傍晚,他都会站在那里,看着她光裸着身体,像一隻骄傲的小猫,蹲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 她逃不出这个屋子,他却感觉她距离他越来越远,伸出手去,如何都抓不住。 当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隐忍着疼痛,却那样平静地问他。 「你保证,永远不要伤害若童。」 他给她的回答,是疯狂的佔有,和毫无顾忌的贯穿。 她不会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呻吟着快乐与痛苦,她倔强的隐忍着,将嘴唇咬到出血也不吭一声。 她不配合,也不挣扎,只是无声的反抗。她不求饶,也不屈服,只是隐忍着承受。 她让他感觉很失败,甚至悲哀。 为了让她出声,他用遍了各种方法。直到她在鞭打下发出第一声低低的哀鸣,他的神经瞬间兴奋到几乎绷断。 捆绑,鞭打,针刺,无所不用其极。他看她像头小兽一样因为痛苦而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饮泣。她紧闭着眼睛,于是他看不见她眼中的倔强与凄凉。他才能自欺欺人的享受她带给他的存在感。 可是每一次在她身上从亢奋中清醒,他却不忍看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只是把她随手扔给卞戈收拾。他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留下来,会不会不捨,会不会因为不捨,而就此放手。 他不想放开她。他无法摆脱她。痛苦的表情,失神的双眼,唇边的齿痕,残破的身体。他被她所蛊惑,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致,几近沉沦。直到有一天,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要她的心。 于是他惶恐了,颤慄着,只想逃离。 他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女人的美丽,是原罪。 他把她送去了老师经营的别苑,以男人的身份。 当她在被禁錮了将近半年之后,再次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刻,他看到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隐约的笑容。 他以为她会逃跑,但是她并没有。她安静的在别苑接待来往的人,在他的召唤下,偶尔回到他的身边。她穿着男人的装扮,身体承受着折磨和他走在人群中间。 只要他说出若童的名字,她什么都肯做,甚至走进关着发情猎狗的笼子。 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承受这样奴隶般的生活。他想不明白,他无法理解。 他想,他这辈子也不会明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