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弃在庙门口的小婴儿,挣扎着娇小的身躯,噘起粉嫩色的小嘴一张一闔做出含吮的动作,飢饿的寻找丰沛奶水的奶头,举起一双小手在半空中抓啊挥啊哇哇大哭。 从正殿走来的老和尚,看着襁褓中的弃婴,蹲下身子捧起头部再托住臀部抱进怀中安抚,露出无奈的表情,吩咐两个小徒儿关上庙门,走到偏殿的大通舖前,小心放下哇哇大哭的婴儿。 「你们两个顾一下,我去厨房准备米汤。」他匆匆走出偏殿外头前往对面的厨房,来到米缸前打开盖子,伸手用木瓢舀起一小匙的白米,倒入陶碗里舀点清水轻轻拌洗,小心翼翼倾斜陶碗沥乾一下水份,再打开大锅的木盖子舀起两瓢清水,把洗净的白米倒入大锅中,伸手拿起木制的盖子盖上,转身去拿细长的木柴一个个塞进炉灶里,再拿出一些收集而来的落叶,用火柴点燃丢进炉灶内让木柴缓缓燃起,转身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筒使劲吹啊吹助燃火势,烹煮起一碗热呼呼的白粥,拿起小木铲不停搅拌着白粥:「唉!明日一早必须下山,要赶快找到一个乳母,不然,那孩子也活不久。」 他看着冒着热气的白粥,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液,握着小木铲持续搅拌到没有米粒为止。 待在偏殿的两位男童,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哭红着脸,噘起小嘴一张一闔吃起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小时过后,襁褓中的婴儿哭累的吸吮着拳头,发出唔唔啊啊的叫声,半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眸,好奇打量眼前的男童,发出一声嗯嘛的叫声,傻呼呼的扬起一抹如糖蜜般的微笑。 「师兄,她好可爱,虽然她很吵。」麻瓜谨慎的凑上前摸摸软软的脑袋瓜,「她的触感好软喔~~」 初次见到小婴儿的当下,他兴奋的双手托住下巴,蹲在床边注视了半晌,瞥头拋出颇为深奥的问题:「师兄,小娃儿是从哪里出来的?她为什么一直哭?她要吃什么?」 如此深澳的问题接种而来,狗蛋板起脸孔思索五分鐘,对于第一个答案毫无思绪,伤脑筋搔搔头皮:「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小娃儿从哪来的,只知道哭是因为肚子饿,她必须喝奶水才会长大。」 「奶水?」麻瓜听的眉头微蹙,「什么是奶水?」 狗蛋一脸害臊抓起胸膛的衣裳,模仿女子揉胸的谜之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麻瓜疑惑的模仿起师兄的动作,『这样搓就有奶水吗?』 两位男童做着谜之动作比比看谁搓的比较快,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瞥头往门口看去,看到老师父的表情非常怪异,师徒三人互看一秒鐘,听见小娃儿宏亮的哭声,赶紧把刚搧凉的米汤放在桌面上。 「好了、好了……不要哭。」老和尚小心扶着婴儿的头部再托住臀部安放进怀中,随手拿条帕子塞在下巴,伸手拿起木汤匙一口一口餵着哭累又饿坏的小婴儿。 初次喝到带点甜味的米汤,她好奇的一张一闔嚐着米汤,吐出粉嫩色的小舌头,开心的发出嚶嚀的笑声。 师徒三人看到如此可爱的一幕,窃笑了几声,看着襁褓中的小婴儿喝了十几口米汤才慢慢安静酣睡,小心平放在大通舖上,三人安静地注视着小婴儿的睡脸。 那一夜的晚上非常不平静,隔没几分鐘,宏亮的哭声划破寧静的夜空,师徒三人忙的快要晕头转向,一下餵食米汤、一下抱着她来回走动又一下看看尿布,搞的一夜未闔眼。 「师兄,她为什么一直哭?」麻瓜一脸憔悴轻拍着小婴儿的背,转头发现师兄靠在门边呼呼大睡,神情慌张了一下,看到小婴儿扒着胸口狂吐着舌头,似乎想要舔什么东西? 襁褓中的小婴儿发出呜咽声,小手拼命扒着胸口的衣领处,寻找着能提供安全感的物品。 『她干嘛一直扯我衣领?』麻瓜疑惑的拉下左半边的衣裳,裸露出没什么看头的胸膛,发现小婴儿发出嚶嚀的笑声,敞开没什么牙齿的小嘴含住粉嫩的红樱桃,使劲力气吸了起来,痛的差点哭着叫救命:『啊!好痛呀~~这吸力……比溪澈还会吸!』 襁褓中的小婴儿满足地含吮,闔上眼皮安心的睡去。 隔日一早,师徒二人惊讶的杵在门口,看着麻瓜抱着小婴儿依靠在门口外头的樑柱旁呼呼大睡。 为了一夜的安寧,他壮烈牺牲了尚未发育成熟的红樱桃,看着它被吸的又肿又痛,痛到涂了止痛草药也无法减缓,痛的跪趴在大通舖上啜泣。 「师弟,你真是太伟大了。」狗蛋投以敬佩的眼神,伸手轻拍师弟的背部安抚情绪。 师徒三人神情憔悴打起精神享用着早膳,一听到小婴儿宏亮的哭闹声,吓的个个弹起身,赶紧放下碗筷察看小婴儿的状况。 为了云壤寺日后的安寧,老和尚收拾简便的行李,把小婴儿用方形的褐色布绑掛在胸前,戴上用竹製编织的斗笠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