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中,无时无刻贪婪的互相索讨,情不自禁缠在一块,感觉怎么嘿咻都满足不了,或许,这就是新婚会有的症候群吧? 「麻瓜,裤子脱下来吧。」 「我不要!这里是屋外。」 「上一次也有在屋外做过呀。」 提起那一次把椅子给摇坏的惊悚回忆,麻瓜害臊的想就地挖一个大坑,躲进坑里暂时逃避现实。 「干嘛害羞呢?」溪澈粗鲁的扯下碍事的裤子,掏出战斗力十足的男根,硬塞进分泌着湿黏液体的宝穴,猛然向前一顶,爽的压上爱妻的背部,亲啄着发颤的背脊:「这几日,我们不都在嘿咻吗?有什么好害羞?」 硕大的男根兇猛顶进窄道的最深处,故意碾压着敏感的凹槽处,不停给予莫大的刺激感,享受着被肉壁夹牢的爽感。 「啊!——」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两手努力撑着地面,好怕一趴下去腹中的胎儿会遭殃,突然,视线摇晃了一下,身体飘然而起直接跨坐上一双健壮的大腿间,一剎那,感觉到体内的男根顶进了难以言喻的地方:「啊!——太深了!顶到孩子了!」 硕大的男根兇猛抽插着窄道,完全没有要停手的跡象。 一个小时过去,他疲惫的躺在主卧室的床铺,视线偷瞄着躺在一旁的夫君,生气的偷偷摸上胯间的软物,想要一鼓作气扳断这一根精神抖擞的孽根。 双手笨拙的揪起软趴趴的男根,脑袋思索要怎么扳才会断? 「嗯?」溪澈疑惑的半睁开眼皮,缓缓撑起上半身凑了过来,伸手抚弄爱妻的胯间:「怎么了?刚才还不满足吗?」 小小一个误会加上一声羞耻的叫声,窗外的鸟儿成双成对的哼唱着歌,空气中洋溢着浓浓的幸福氛围。 前三日,麻瓜拼命鲁了一个上午才回到云壤寺,一见到多日不见的师兄和老师父开心极了,不忘跟变成看门犬的白露打声招呼,在一阵嘘寒问暖之下,走进正殿里跟眾神佛诉说目前唯一的心愿,正式褪去出家人的身份,选择跟夫君一块隐居于那一座山头。 这期间,墨色的发丝有一阵子没拿剃刀剃掉,放任着它持续地生长,有如路边的野草变得十分茂密,粗硬的发丝不断向外张扬,感觉像是被雷击后炸开的视觉感。 午后的两点多,麻瓜坐在饭桌前大啖着鲜鱼汤,右手拿着筷子戳开鱼肉、左手握着汤匙舀起清汤,满足的享用这一顿点心。 这一瞬间的他,像极了炸毛的小毛球,模样十分呆萌。 溪澈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看着爱妻吃的津津有味的笑脸,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头被雷劈开的发丝,情不自禁凑上前,像个痴汉嗅闻着发丝上的味道:『好香!都是花香味,还有,咸咸的汗水味。』 麻瓜专注的品嚐碗里的鱼肉,咀嚼个两、三口后,觉得空虚的肠胃一下子被塞满,莫名的嚥不下剩馀的鱼肉和汤汁,默默放下筷子和汤匙,把剩馀的鲜鱼汤给推到一旁去。 溪澈不吭一声接过吃剩、喝剩的鲜鱼汤,拿起筷子和汤匙,自动自发吃起剩馀的鱼块,小心吐掉一些多馀的鱼刺,把剩一点的汤汁给灌进肚里。 这期间,麻瓜的食慾和胃口不成正比,一下好饿又一下好饱,眼看又要浪费一餐的食物,心情显得有点鬱卒,迟迟不肯放下筷子和汤匙,想要硬吞却造成莫大的反效果,在乾呕了几次后,无意间看见夫君清理起每一餐吃剩的食材,小小的举动,意外的感动到潸然泪下。 午后的紫外线微幅趋缓,溪澈走到一旁的棚架底下,扒开衣领处褪去上衣,弯下腰桿子捡起柴火,放在一个粗大圆形的木桩上,拿起斧头卖力劈开柴火,挥洒着一身汗液,把圆柱状的柴火劈成好几块长条形,再用麻绳捆成一小堆,慢慢堆叠成小山坡。 平日帮爱妻捡了不少的剩菜剩饭,为了维持一贯的体态,他开始学习做起各种粗活,单手摩挲着微凸的小腹,感叹这就是幸福肥。 藏青色的眼眸扫向井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