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兄长叫祭品,管他叫新家主,在这老头子心中只怕根本没有把他们俩看做人,而不过是拿来对抗诅咒的工具。一护恍恍惚惚地听哥哥跟那个老人一问一答,有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兄长僵硬着身体好半天没有动作,而一护已经痛得浑身无力,他的手抓不稳白哉的后背,身子一晃就要栽倒在地。哥哥伸手想要拉住他,可也没能拉住。一护歪在地上蜷成了一团,眼前一团模糊的白跟红,那原来是红艳艳的花朵落在雪地上,乍一看去像是一大团血一样。 兄长的气息靠近了,一护感觉到哥哥再度抱住了他,可跟方才不同——哥哥寒冷的手掌从他的领口鑽进去,往他的后背摸。一护被这冷得像冰的触感吓得浑身一哆嗦,可说来也奇怪,痛得撕心裂肺的地方叫哥哥一碰,好像就好受了许多。 一护下意识地就往白哉的怀里拱了拱,想要他多摸一摸。可疼痛刚散去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他熟悉的酸麻感。 不、不行! 他这才猛地想起来,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能让哥哥碰! 一护身上的纹身得到了抚慰,不像刚才那样痛得神思恍惚,这时候不知哪来的力气,就一把推开白哉,手脚并用着要爬开。他面前正是茶室的台阶,一护的脚冻得不听使唤,跌跌撞撞地就扑到了台阶上。可他拼尽全力扯开门帘,迎面一股温热如春的气浪,却见到那茶室里稳稳当当地坐着三个长老与前家主还有蓝染。 这五个人用几乎一模一样的淡漠表情看着他,就好像一护是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费尽心思窜上跳下,只是为了哗眾取宠。 一护被这样的视线所注视着,完全前行不得。就在这时他的背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哥哥从背后抱住他,整个搂着他翻了个身。于是门帘就从一护的手里又忽地滑走,晃动了片刻回到了原处。 一护又再度被按在了雪地里,这一次他切身体味到了冻彻心扉的寒冷。他无处可逃,他真真切切地被囚禁在了这个窄小的庭院里。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如果想要离开,就会像刚才那样痛得寸步难行。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根本,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一护本以为,昨晚他已经足够痛苦,他的身体已经足够千疮百孔,他难堪到几乎不愿回顾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时的他毫无抵抗地任由兄长在他身上驰骋,可他的心尚且是关闭的,紧紧合拢,抗拒着去面对一切。这样在今天醒来的时候,他能够把它当做一个不该存在的噩梦,从自己的身体上,自己的记忆里割裂开来。 可这样的事情他也做不了第二次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接下来的未来的每一天里,都会被自己的哥哥打开双腿肏干,而自己除了像个等待被临幸的娼妇一般,无法从这个地方离开半步,而自己的身体还会欢天喜地地迎接他的侵犯。 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让他更加痛苦。痛苦得灵魂都要裂成碎片,让他恨不得在下一秒就直接死去。 但一护也只是安静了片刻,因为他意识到白哉再度触碰了他的纹身。 “……不!” 那亢奋的渴望唤醒了他的身体,一护甚至感觉不到亲吻着他赤裸的肌肤的寒风,他只能感觉到从内往外弥漫开来的潮痒,那是热得快要让人融化的欲望。而他只怕也真的融化了,不然从那不知饜足的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湿意又是什么呢? 一护本能地要合拢自己的腿来隐藏这一点,可兄长用力地握住了他冰冷的脚掌,用掌心一阵揉搓,便让他连双足都生出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来。一护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喘,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好像都要变成敏感至极的性器官,光是被这样刺激双脚,他都快硬得射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突然又要做这种事情? 比昨晚还要令他羞耻的反应,而他们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护并没有被拴着限制自由,羞愤交加之下,自然没法像条死鱼一样任人为所欲为。他毫无章法地手脚乱蹬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差点兄长就被他狠狠一脚踹倒了。只可惜很快兄长又扑了过来,困住了一护的双手,把才挪开一点的弟弟笼在了自己的身体底下。 这样的兄长让一护觉得非常陌生,甚至就像是被另外一个人附体了一般,一护本能地恐惧万分。 “不——不!!” 一护想要求救,他拼命地四顾,除了白茫茫的雪地跟红艳艳的椿花,他就瞧见了不远处的那片软布帘。可光是想到门帘之后是什么人,一护就觉得视线像是被烫了一下一般缩了回来。 除了自己,他没有别的人可以依赖了。他早就该意识到这一点了。 哥哥并没有除掉他的衣服,留着他勉强能遮蔽身体的中衣,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