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护…大人要是担心,”一护几乎觉得常年面瘫的兄长是在笑了,“就忍住声音。” 一面说着要让他忍住声音,还一面花样迭出,光挑着一护受不住的手段挨个招呼上来。一护倒也是想要憋住声音的,可他跟兄长在旁人不能进入的椿院日夜颠鸞倒凤是旁若无人惯了的,那些在床上说的话也又不仅仅只是作秀,到了这个档口想改掉习惯都难了。 “不…唔、哈啊…啊嗯…哥、哥哥…你…不行、不行了…” 听听这声音,明明是要表示抗拒的,都像是能滴出水似的春情烂漫。一护又羞又恼,光溜溜的双腿直发抖,交合处随着抽插四溅的淫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流,落下一道道水痕。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十五岁的少年,两条长腿要比电脑桌高出许多,因为被兄长强行按在桌子上,便只能极为淫靡地高高扬起臀部,将早已成熟的鲜红色的肉穴暴露在阳光下。这艳丽的山涧如今湿腻不堪,泛着一层水光,若是肆意撑开褶皱,便如同一朵满开的夏日之花。而这样的美景却只有白哉造访过,因而显得格外勾人心魄。 “…恋次回来了。” 白哉方才说出这句话,弟弟便浑身一紧,直接射了出来。白哉倒是没想到弟弟竟然这回射得这样快,不知是因为他害怕叫人听见才草草了事,还是因为…太有感觉了呢?显然他是不会认为弟弟因为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激动得射出来的。 可他还没得到足够的舒爽,半上不下地吊在半中央。兄长心一横,双手抓住弟弟的腰身用力往身下按。方才高潮了的一护本来还想要趁着不应期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可也被弄得很快就憋不住了。 “…唔…呜呜…” 他的弟弟就像个委屈又无力的幼崽一样被他操弄,双手捂着嘴断断续续地抽泣。可一护表面上看着很是可怜,含着白哉的地方却贪得无厌地一股接一股地冒着湿意,彰显着从中他究竟得到了多大的快感。白哉本是不应当可怜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的,可奈何那毕竟是喜欢的人,他还是不想把一护逼得太狠。 白哉便单手扯下了蓝牙耳机,舔了舔弟弟艳红的纹身,感觉到一护浑身一阵抽搐,咬着他的地方一时间更紧了。 “我早就掛电话了,去沙发?” 一护听他这么一说,双腿一软,差点全身的重量全堆在了白哉的命根子上。他本是气得要开口责问哥哥的,但一想到这事本来也就是他自己惹出来的,所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喘个不停。白哉见弟弟没有反对,心满意足地伸手一捞,架起一护就往沙发走过去。 因为射得早,越发不禁折腾的一护很快就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勉强搂着兄长的脖子闭着眼哼哼。等他第二天回想起来,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报復”成功,给了他家哥哥一整天脸色看,就是后话了。 失败连连的报復行动结束之后的一整个月都是阴雨连绵,一护尤其不喜欢下雨的日子,雨脚打在那些好似从没凋谢过的椿花上头,淅淅沥沥的很是烦人。 他还记得父亲下葬的那一天,就下着很大的雨。当时的他尚且年幼,对生死并没有特别明确的想法,但也知道从此以后那个老是嘻嘻哈哈的老爸没有了。比起悲伤,他更多的是害怕跟恐惧,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赤条条的什么也没有,别人轻易就能得到的幸福快乐,从这一刻起仿佛跟他没有了半点干係。因为他所有的快乐跟安寧这样正面的感情,都是有父亲的痕跡的。而因为父亲的死去,那些感情就统统都变成了黑漆漆的东西,光是想一想,就梗得他两眼发酸。 或许正是因为他仍然渴望普通人都会渴望的那些温暖,一护才会把全部的感情都压在了兄长的身上。他想要许多能够让他重新变得充满希望与力量的回忆,来让他相信自己也能过得很好,鼓起勇气跟希望开朗地面对明天。 他总归不再是那个只能依附别人的孩子了,十五岁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并没有完全击溃了他。虽然从那一天起,曾经带给了他许多依靠跟信心的回忆都变了味道,但他却还是能对自己说,哪怕我只有一个人,哪怕过去的我过着再糟糕也不过的日子,我仍然还有得到幸福的权利与机会,只要我能活下去。 活跟生存毕竟不是一个概念,一护想要的依然是那个他至今没能触碰到的一片光明的未来,所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越陷越深。他在这五年里想尽了各种手段,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变得更加坚强有力,不再会因为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与方式而改变自己的世界。一护想要只靠自己一个人来铺设一条鲜花馥鬱的人生之路,甚至有一段时日还很是沾沾自喜,觉得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意味着他内心的强大,只要他永不屈服,那么他就不会被打倒。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