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自以为自己不去看白哉的脸,哥哥就会掩耳盗铃,觉得自己并没有暴露了。其实白哉在不久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的荒谬无耻告诉弟弟知道了,只是他担心一护会因此抗拒与他亲密,这才把审判日挪到了卸任的那一天。 虽然一护早晚都会知道,但白哉还是期待着能瞒到最后一天,更何况主动交代跟被迫交代的性质远远不同。今天眼看着已经要逃不过了,他的哥哥心情极为复杂,而一护不问他,反而更让白哉觉得刀就贴在脖子上,却迟迟不落磨人得要命。 不过横竖“色”字头上本来就有一把刀了,刑前最后一顿饱饭该吃还是要吃。 所以哥哥果断地动手又动口了。他伸手环住弟弟纤细得有些过分的腰,低头便舔了舔一护肩头的椿花。一护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便往后一软,要靠在哥哥结实的胸膛上。可他这么一动,便压到了白哉已经硬邦邦的小兄弟,让它径直陷进了一护的臀沟里。一护被这鲜明的触感惊得浑身僵硬,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的哥哥仍然像以往一样,耐心的亲吻着他的纹身,伸手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小一护,好似下面滚烫得快要爆炸的东西完全不属于他似的。可现在的一护根本没法忽视那个诚实得离谱的地方,毕竟那东西正热气腾腾地抵着他呢。一护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在脑子里翻译出了哥哥的分身此刻在表达的热烈的情感。 想要贯穿!想要征服!想要彻底地佔有! 而一护——虽然他难以啟齿,可他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哥哥那几欲爆炸的欲望赶紧鑽进自己的身体里来,肆意地征伐穿刺,把那份强烈得如同骄阳一般的爱意喷撒在身体的最深处。不论他的哥哥想要怎样折腾他,他都甘愿毫无底线地迎合,甚至还会因为让哥哥感觉到快乐幸福而心生自豪骄傲。 事实上,当一护破釜沉舟地解开浴巾,默认了哥哥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心中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描述的心情。他终于能够为哥哥做点什么了,而且是世间那些普通的弟弟们都办不到的事情,这让一护即便羞耻得浑身发软,却又亢奋得手脚发抖。 “哥哥…哥哥……” 一护情不自禁地低声喊着兄长,前所未有的愉悦感陌生得可怕,在他的胸口来回激荡。白哉搂着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上下擼动着他分身的手指修长白皙,而紧紧贴着他后背的胸口里火热的心脏正在怦怦直跳,这一切在他眼里竟然显得异常美妙,一护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自己真心实意喜欢着这件事情。 相比起因为义务,因为诅咒,因为那些丑陋的自私而產生的行为,他的哥哥是因为喜欢他,渴望着他,情难自禁地想要拥抱他。这之中的差别立竿见影地扭转了一护的心情,让他不由自主地亢奋了起来,浑身都因为过分敏感而滚烫得发红。哥哥的那些隐忍,按部就班跟温柔在今天受到了一护的嫌弃,他的脑海里早已经进行到了不知道第几次的交缠,可白哉却压根还什么都没做呢。 “哥哥、快…快点…”一护喘息着督促道,以往他也经常在床上十分主动,因此白哉并没有对一护的要求觉察到什么不对。一护的纹身已经完全盛放,白哉又探手到下面一番摸索,知道弟弟的身体已经准备就绪。虽然白哉对一护今天动情之快感觉到了些许疑惑,但这个体位并不方便他看清垂着头的弟弟的表情。 哥哥一隻手托着一护的左边大腿,将之抬了起来。一护眼见着那隐藏在阴影中的蜜穴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以往让他觉得万分嫌弃,很不知羞耻的地方今天倒没有因为心情的改变增加什么好的光环,仍然一如既往地显得淫荡饥渴,哥哥都还没怎么碰就自顾自地湿透了,让一护在羞愧之中又隐秘地有了一点期待。 虽然…有点糟糕,可是这么色的身体能让哥哥满意吧?要是哥哥喜欢的话…变得更色一点,他会不会更高兴呢? 一护正胡思乱想着,哥哥已经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他。因为纹身的关係,一护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被转变成了非常容易耽于性事的状态,所以哪怕哥哥的火热体积并不小,一护以往也能毫无压力地彻底吞下。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哥哥喜欢他的关係,一护竟然错觉般地觉得进驻到身体内部的部分比以往要大了几分,那种彻底将他塞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