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鑽出来。一护的视线一挨上去就根本移不开,好像是中了邪一样,竟然兴起了一种衝动,想要偷偷摸摸去碰一碰。他不仅这么想了,竟然还真的这么干了,一护伸手去悄悄摸了摸那只藏在帐篷里的胖鸟,感觉到手掌心里的鸟儿又温热又坚硬,对他十分友好热情,稍微碰了碰就赶紧颤动了几下,像是在跟他问好。 一护感觉到咽喉有些发烧,他的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生怕自己的举动被哥哥发现了,赶紧掀起眼来看看白哉的脸。可他没想到,一抬眼就正好撞见了哥哥黑漆漆的两隻眼睛,吓得他魂都差点飞了。 “哥哥!” 他的赶紧要蹦起来,却没想到刚才还睡得好像打雷都叫不醒的白哉反应却这么快。一护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哥哥伸手勾住了腰,然后整个人都被拖上了床。白哉从后面搂着他,虽然一护看不见兄长的脸了,但是一低头就能从自己穿着牛仔裤的腿中间看见哥哥赤裸修长的两条腿,很是曖昧的立起了一个膝盖,就把他下半身给固定住了。而且白哉的胸口也贴着他的后背,那一层薄薄的t恤衫根本不管用,四捨五入就是肌肤相贴。哥哥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沿着一护的脖颈蔓延,像是在舔着他一样,让一护瞬间就浑身发软,好像变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护…怎么不继续摸了?” 哥哥似乎在笑,一护从没听过白哉用这样近乎调笑的口吻跟他说话,所以他压根想不到,哥哥那醇厚的低音带着别有所指的意味在他耳边讲话的时候,他好像连耳膜都要烫得炸裂了。 一护呐呐说不出话,哥哥就一手抓住他的手,故意放到那只大胖鸟上头,用诱哄的语气对他说:“你方才不是想摸它吗?没关係的,继续摸也可以。” 现在一护没办法用那样软萌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硬邦邦的东西了,它毫无疑问已经完全硬起来,是个货真价实的高射炮了。兄长的内裤崩得紧紧的,而那火热的炮筒就在一护的手底下,一隻手根本没法完全握住。一护不由自主地将它从头摸到了尾,又从尾摸到了头,仿佛那是他最为钟爱的武器,动作都充满了轻柔跟怜爱。 哥哥闷哼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从一护背后的领口滑进去,这回像是在舔他的背脊了,又痒又烫。 一护被他这个反应吓得浑身一激灵,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他慌忙要推开白哉扣着他腰身的那只手,低声说道:“哥、哥哥,早餐要凉了。” 他的哥哥顺势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反问道:“一护这就摸够了?不需要哥哥也帮帮你吗?”白哉这么一问,一护便整个人就心虚地一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哥哥的手就飞快的解开了他的扣子,“滋”地一声就把他牛仔裤的拉鍊从头扯到了尾。一护想不到这个声音竟然会响亮得让人这么羞耻,一下子连脖子根都涨红了。 牛仔裤里头的内裤乏善可陈,因为同样是他哥哥买回来的,所以勉强能算上是情侣款。只不过顏色是漆黑的,反而会显得从裤头里露出来的下腹与大腿顏色格外白皙,又细腻又光滑。一护都不需要自己看,就知道他下身的反应有多明显。他从十五岁起在性事上如果要使用这个地方,都基本上是兄长在抚弄,所以那玩意根本不听他的话,是个货真价实的叛徒。 果不其然他哥哥的手往那个最没节操的东西上头一蹭一抚,一护的膝盖就开始打颤。内裤实在绷得他难受,他哥哥却不肯替他脱掉裤子,有牛仔裤卡在那,内裤也扯不下来。一护只能眼看着他哥哥就跟与他的那只小肥唧如同玩闹一样来回戏耍,完全没法带来什么本质性的安抚。他难耐地来回扭动了几下腰,哥哥便把膝盖竖得更高,一护骑在他腿上磨蹭了几下,完全就是拿硬邦邦的牛仔裤在折磨他稚嫩的卵蛋。一护又疼又难受,终于自己动手,一挺腰把牛仔裤给褪到了大腿上。 哥哥的呼吸又粗重了些,一护都能感觉到那个火热的炮筒正直直地顶着他的屁股。明明以前哥哥的这个地方也基本上是一护在使用,不知道为什么它却从来不听一护的话。一护希望他赶紧软下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准过。 哥哥的手却仍然隔靴搔痒,一护怀疑哥哥是在报復之前自己只摸了他几下,撩拨起来就想跑的事情。可现在他被吊在那不上不下,就连黑色的内裤前端的顏色都变了一小片。一护只能喘息着侧过脸,小声恳求道:“哥哥…” 白哉跟他的视线相对,一护意识到哥哥脸上果然带着笑,看起来格外陌生。可一护却该死的因为哥哥这个一看就极为坏心眼的表情而心脏直跳,就好像他其实期待着哥哥来欺负他一样。 他哥哥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轻声对他说:“一护自己脱掉…或者求我替你脱掉,你选一个吧。” tbc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