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十几年如一日习惯了,没怎么沾过床。” 在他转身将要离去的一瞬间,小满牵住了他的手。 胸膛中隐着的气顷刻抑制不住吐露出来,他不敢动作僵在原地。 “在公主府时,你就一直站在门外守着我。每晚,我都是看着你映在窗上的影子才能入睡。” 她平和的说着,每个字都很轻。 “我是先帝冷落的公主,除了皇姐,人人都将我拒之千里。皇姐继位后,我成了荣宠加身的公主,那时我也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换我将人人拒之千里。我唯一想靠近的人只有你,可你却一直把我拒之千里。” “不。” 魏执看向她。 “我并非把你拒之千里……我这样的人,怎能。” 怎能,靠近你。 “一直都是我在靠近你,你却总是推开我。你每一次划清界限,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心伤。” 僵直的手指终于蜷起,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 他维护着那层禁忌,却偏偏没注意到她的心伤。 她会为此难过。 如此想着,魏执觉得心头闷痛难解。 他再次半跪在她身前,比方才更近了一寸。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手,呵护至极。 “我用尽一切办法想与你平视,我不想你再远远的仰望着我。我想靠近你,我想做你身边的人。”她说。 是啊,她的确用尽了一切的办法换得与他平视。 乃至脱下了王族的罩衣,只为了与他平视。 可他又做了什么?他只会让她心伤。 “对不起。我一直不敢直面……直面一些我害怕被你发现的东西。” 小满倾身,用唇封住了他接下来所言。 这次他并未躲闪,也没有呆楞的僵在那里。 而是试图回应着她的主动。 他青涩的学着她的模样,抿着她柔软的唇瓣。津湿的舌尖灵动的撬开他的齿,侵犯而入。他的鼻息渐重,莫名的失力感让他有些撑不出她倾靠来的身体。她吮吸着他的舌,任他如何退降其后,她都步步绞缠。 她的唇撤离开时延起一缕晶莹牵连。魏执终有喘息的空隙,不等脑海留恋那温软入侵的的一幕,他被小满压倒在床。 她娇柔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双手抵在他平坦坚实的胸膛上。 他从未经人事,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理智即将被燃烧殆尽,他持着最后的气力绷住岌岌可危的意识。 他的双腿因释放她的重量而稍稍分开,她的下身陷在他双腿之间。裙下的腿肤厮磨着他的大腿内侧,虽然他穿戴完整,也抵不住那软肤温度的灼烧。 她的唇并未迎上来,而是点在他的下颌。 舌尖滑过他的皮肤,沿着津湿的痕迹一路焚燃,一路向下,舌尖挑来挑他的喉结,酥麻的感觉让他轻轻扬起了下巴。 她的手并未闲着,纤指将他的领扣一一解开,深入里层触到他早已滚烫的皮肤。 “这是我们平等的第一步。” 她轻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耻部绷得发紧,他羞于面对她。 最后一丝死咬的残识让他伸出手制住了她的腕。 喉结滚动,他压制住翻涌巨浪夺回了一分清醒。 “我是罪人,于国朝有罪,于你也有罪。我罪孽深重亦无可挽回。若……我曾欺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魏执似乎有一个很难解的心结。 与身份和规训无关的心结。 “那你对我的爱是真的吗?” 她问。 爱,这个字如炽焰一般的焚着他的心。 是热,是痛,是沉重得压着他难以喘息的东西。 是他想都不敢想,又侥念贪图的东西。 …… “是。” “好,那你就守住这个真。其余的,我不在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