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 坏孩子是要被教育的。 张辽心想,舌头扫过阴蒂,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是她却愈发卖力的用口用手去取悦他的鸡巴,口唇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动来。 不够。 依然还是不够。 身子顶着,粗大的阳具操进女孩的口。 龟头怼到了喉咙处的软肉,阿蝉一阵不住的干呕。下一刻,却被身下的异物刺入而激得挺直了身子了。 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肉穴,上下搅弄。舌头却换了地方,绕着她的后庭,轻轻揉舔起来。 女孩子又羞又慌、颓败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被那粗大的鸡巴有一搭没一搭操弄着她的小口。她吚吚呜呜的,双手去找去抓那粗物,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阿蝉轻声念着,已经分不清楚是呓语还是什么。 张辽心中终究是怜惜大于情欲,便松了口,轻轻抚着她的臀瓣,“若是硬要了你,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阿蝉不理解张辽口中的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便立起身子,回头望他,“为什么?” 那可气的争强好胜……张辽莞尔,干脆起身把她拉回怀里,“傻孩子,你那太紧了……如果硬生生的进去,会操破肠子。” “叔叔以前操破过别人的肠子么?”阿蝉好奇的问到。 这下又换成张辽红成个虾子,连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只能抬着她的身子,让她骑进自己的肉棒。 “你这个坏丫头,这都是什么问题?!”张辽低声埋怨着。却动了腰,让那肉棒在她身子里乱糟糟的捅着刺着。 “如果叔叔想操阿蝉的肠子,阿蝉愿意去学。”阿蝉轻声却坚定的说。 张辽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说上两句吧—— 到头来就是日上竿头两人才一瘸一拐的从山洞里出来,随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脏污。 小姑娘初经人事,浑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张辽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也不过就又射了两次,却好似被那小丫头给吸干净了精气似的,后腰那块儿发紧。 花勃和赤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一旁赤兔见了自然是不肯服输,嘶鸣着跟着跑来。 阿蝉“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是很舒服,怎么会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张辽匆匆应付。 “不小了。” 却听见阿蝉小声说。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动作可以达到同频。 伴随着马儿奔跑,她只觉得好似和张辽成为一体了似的。 阿蝉并不是第一次和张辽同骑一匹马,可是此时此刻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她偷偷去靠张辽的怀,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干脆一把揽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过来。” 阿蝉扭头看了看他,“回到军营呢……?” 张辽没说话,却并未放松她就是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