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肉身菩萨——哪怕精尽人亡都难割难舍的命。 花穴湿漉漉的,女孩呜咽着往外撒着清液,淋到吕布的龟头上,他忽而低头咬住阿蝉圆润的肩头,动作狠了,牙痕都快出了血。 阿蝉便吚吚呜呜的伸手向张辽,她邀他吃自己的奶子,双手托着往对方口中送。 男人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前,嘬得她的乳头都疼了,另一手却用指腹揉捏挑逗着乳头,阿蝉无力扶着张辽的肩膀,“……奶头要被吸掉了……” 张辽听闻莞尔,“来吸叔叔的。” 他松了口,扶着阿蝉引导她攀上自己的胸口。 女孩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吕布,只觉得那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愈发重了起来。 可是张辽揽了她的后脑,轻轻柔柔的抚着,她顺势张了口,用小巧的舌舔过男人的乳头,也效仿着他的种种又吸又咬了起来。 吕布心里痒痒,也想要阿蝉像对待张辽似的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循循善诱的话,多少有些沮丧,唯有将那些发泄在女孩身内的肉棒上。 继续横冲直撞,继续肆意妄为。 待到那风雨欲来的爽意袭上身子的时候,他忽而提起阿蝉的腰,按着她猛烈操了几下。 “呀……叔叔、叔叔……爹爹他——”还未说完,就听见一阵低吼响起在身后,沙哑的声音随后化为绵延,那一股子浓精满满射进阿蝉的子宫之中。 他抱着女孩的腰颤着,流连忘返,女孩因那突如其来弯了腰。 然而尚未喘息片刻,便被张辽占了去。 阿蝉趴在吕布身上,细细吻着男人的唇,“爹爹……爹爹……”好似幼小的兽,妩媚至极、在他光裸的喉头和胸口上落着吻。“舒服么?”她微微抬眼问,方才刚从张辽那里学会的理科便付诸于实践,小口连同舌头一起,戏弄着吕布的乳头,舌尖一遍一遍画着圈,直到乳头四周的凸起都硬了起来。 女孩抬头,嘴唇因为津液而亮晶晶的。 身后却被张辽再度开垦着,皮肉交合,噼噼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那男人也是到了极限,他自然也是不肯认输似的,却听见阿蝉小声说,“刚刚爹爹射得好满……叔叔你出去……阿蝉吃不下了……” 吕布莞尔,却听见张辽轻哼,“有了爹爹就不要叔叔了?”却丝毫不肯松手,鸡巴怼进女孩的宫口,猛地往里面喷着。 一曲唱罢、女孩瘫软的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浑身竟是狼狈不堪,双腿敞着,小穴处一片泥泞不堪,满是精液连同着淫水,滴滴垂落。 吕布心疼她,抱了她的身子轻轻吻,却看见张辽已经起身去拧帕子,“喂,张文远,你干嘛?” 那男人好似无可奈何,回头说,“好歹给蝉儿擦擦身子。” “哦。”吕布点点头,干脆将阿蝉抱到怀里,分了双腿撑着阿蝉的,让张辽用帕子擦拭起小穴。 阿蝉却笑吟吟的,在吕布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她一会儿抬眼看看吕布,又一会儿看着她的文远叔叔。 仿佛无需多言似的。 一年后 广陵王打着绣衣楼的名号去探望阿蝉的时候,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孩子,生得眉目清秀,便偷偷摸摸凑到傅融身边,“你说,那孩子像谁?” 傅融到是个坦然的,“还能像谁,像阿蝉呗。” 大约也是阿蝉年轻,生完孩子没多久就下了地,恢复得很快。 唯独不太便利的就是总是涨奶,没一会儿肚兜就湿了一片。 广陵王抱着小婴儿玩,她一个未生育过的姑娘,哪里懂那些涨奶之苦,眼见着张辽进了屋,皮笑肉不笑的请她出去,便开口问,“怎么了,阿蝉和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阿蝉羞红了脸,轻声说,“楼主,挤奶那种事……不雅。” 张辽连忙伸手招了屋外的傅融,把小婴儿往他怀里一放,“傅副官,你抱着孩子把殿下带出去玩会儿。” 张辽是个细心的,更何况,带孩子这事儿他是熟手。 解了阿蝉的衫子,那一双因为涨奶而愈发可观的双乳落到他手里,或揉或捏,声音温柔性感的在阿蝉耳边蹭,“怎么样,叔叔的手法可比那个人好太多了吧?” “真是,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爹爹比这个……”阿蝉轻笑,却见张辽低头,一口含住一只,“让我替小娃儿尝尝——” “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阿蝉轻斥,“楼主在外面呢……再被听见。” 却见房门开了又关了,进来个粗枝大叶的,身上的铠甲还未解。 “爹爹。”她莞尔,伸手。“快看叔叔啊,可真是——” 下一刻却发觉自己另一侧的乳房被人拿捏了去,那人懊恼说道。 “我看见那广陵王抱着孩子玩,就知道,你这混账家伙又趁我不在——” -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