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世界就应如是一个人蒙在鼓里。 她听着苏潺的提醒, 不明所以地问:“带宾语干什么?” 苏潺:“......你说干什么?” 你自己听听, 不带宾语那成什么意思了? 应如是:“???” “行了,我先挂了,”苏潺这时候莫名有些心疼廖清杉, “你赶紧的, 该哄哄,该道歉道歉,还有, 不举就不举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 苏潺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这句话: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带宾语的话,听起来好像是个挺大的事。 苏潺:“............” 应如是你有毒吧! 于是,轻咳两声,亡羊补牢地解释:“那个灯牌,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 赶紧挂了电话。 应如是听着手机里突然传来的挂断音,在心里把苏潺说的前后两句话在心里对比了下,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瞬间瞪大了眼。 屏息了瞬,用余光偷偷往廖清杉那里瞟了一眼,果不其然,他一张脸,冷得吓人。 应如是:“............” 啊哦...... 这可咋办哦...... 被当众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但事实已经这样了,她没办法让时光倒流,只能让当下的不快赶紧翻篇。 想到这儿,应如是眼疾手快地把灯牌收了起来,往自己脚下一扔,看着廖清杉,赔笑脸道:“不举就不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倏地愣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潺你有毒吧! 廖清杉:“............” 他是真的谢。 应如是这会儿是真急了,连连摆手,画蛇添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狡辩。” 廖清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自己看吧。” 说着,就要从座位上站起。 看他要走,应如是瞬间慌了,拽着他的胳膊挽留:“你不要走嘛!等会儿结束都好晚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回去啊?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接,我自己一个人,好可怜的。” 廖清杉怎么可能让她自己回去:“我的意思是,我在外面等你,你等会儿看完出来。” “那这里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出口,我等会儿走丢了怎么办,”应如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惹人疼得很,“我方位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廖清杉:“......” 看他犹豫,应如是赶紧晃着他的胳膊,又添一句:“悠悠需要你,特别特别特别需要你!” 廖清杉:“......” 如出一辙的,五年前的那句话又在脑海中响起:认命吧,廖清杉。 毫无疑问,这场对决,又是他败。 一秒心软,于是,又原封不动地坐了回去。 他身高腿长,坐在主办方提供的椅子上,膝盖被高高拱起。 这时候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应如是看着他,灵机一动,瞬间想起了一个哄人的好办法。 于是,向来是说干就干的应如是,立刻从包里掏出了触屏笔和ipad,然后一转身,把ipad往廖清杉膝盖上一搁,抬眼问:“借用一下你的膝盖,可以吗?” 廖清杉垂眸,瞬间明白了,她是要在自己的膝盖上画画,想起刚才那一幕,他看着她,冷笑一声:“我能说不可以吗?” 应如是:“当然可以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放好的ipad从他膝盖上拿了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