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就顺理成章地压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得非常快速,她只来得及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被堵住了嘴,黑暗放大了五感的灵敏度,宋祁言不再克制自己,舌尖粗暴地卷住她的,一切都变得又湿又热,吸吮的啧啧水声敲打着她的鼓膜。 浴衣早就被扯开,胸口小小的两坨嫩肉被男人肆意地抓握着玩弄,乳尖几下就被掐肿了,疼痛中又掺杂着酥麻,乔桥徒劳地试图用胳膊护住自己,但她那点力度也仅仅比小猫的挣扎强那么一点点,宋祁言单手就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同时嘴唇下移,将早就硬挺充血的小肉粒含入口中。 乔桥呼吸早就乱了,乳尖被人用牙齿搓弄的感觉如同某种酷刑,小小的一圈乳晕也不放过,宋祁言埋头在她胸部,粗糙的舌面擦过脆弱的肉粒,立即就能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不、不对……等一下……” 乔桥脑筋转不过来了,刚才还一本正经说‘不想弄伤你’的人,怎么像饿了十几天的野兽似的扑了过来?变化也太大了吧? “没法等下去了。”宋祁言终于松开她那已经被牙齿折磨得蔫头蔫脑的乳粒,黑暗之中会他的脸依然漂亮得可以杀人,“在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 什么话? 昏沉沉的头脑处理这个信息都处理了半天,等终于想明白,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仅如此,宋祁言的性器就顶在她小腹上,顶端冒出的一点点体液濡湿了两人相贴处的点点毛发。 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吓了一跳,全身紧绷,胡乱地伸手捂住自己,但这对宋祁言来说无异于在本就旺盛燃烧的情欲上加了一把柴,他眼睛沉了几分,搂住她的腰拖过来,单手握着性器硬挤进那个狭窄的入口。 乔桥完全是无防备的状态,脑子都还是懵的,从关灯到现在仅仅才过去几分钟,宋祁言很少这么急躁,他在性爱方面从来都是体验派,有时候甚至会把乔桥逗弄到受不了的程度才游刃有余地进入正题,所以乔桥这回连逃都逃不及,身体就被男人贯穿了。 随着肉棒的一寸寸进入,她艰难地扭动身子想躲开这异物入体之感,宋祁言哪儿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才不管乔桥如何呜咽着求饶,冷酷地抬高她的臀部,完全摆成一个易于抽插的姿势,结合处紧贴着摩擦,火烧似的热着,乔桥感觉自己从小腿到臀尖都在疯狂颤抖,性器终于挤到最里面,但即便这样宋祁言也不肯稍微后撤,他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进乔桥身体,直到进无可进,囊袋都有些发痛了,才不甘心地抽出一截。 乔桥被弄得乱七八糟,浑浊的大脑里却还飘过一句话:他不是都射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猛啊?呜呜呜…… 手抓着床单,大腿被掰到最大角度,后方的律动和挺入依然激烈得让她无法承受,腰像是快震断了一般疼痛,乔桥此时才意识到宋祁言说怕伤了她绝不是危言耸听。 他似乎真的,挺不爽的。 乔桥无力地呻吟着,房间里到处散落着两人交迭的喘息声,乔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面团,被男人揉来揉去,捏来捏去,戳来戳去,下半身被塞得满满的,两个小乳也不会闲着,宋祁言空出来的手就在两个乳包间来来回回,抚摸玩弄着。 小穴已经被侵犯得湿哒哒一片,多余的蜜汁甩得到处都是,浑身像发了高烧似的散发热度,逼得乔桥使劲儿磨蹭床单,想缓解那股子牵动神经的瘙痒。 然而这一切只会刺激得宋祁言更加动情,性器胀得发疼,无论如何深的插入似乎都远远不够,包裹住他的那层肉壁是如此得紧致销魂,几乎把他逼到失控。 “不要了……我、我快烧起来了……”乔桥可怜巴巴地求饶,高频的抽插仿佛要让结合处着火,穴口被弄得红肿一片,浑身大汗淋漓。 “热吗?”男人俯下身,轻咬乔桥的锁骨,“那就降降温。” 说着,他顺手拿过床头那杯加了冰的睡前酒,透明的酒液和未及融化的碎冰从杯子里泼洒出来,不偏不倚地浇在两人的结合处。 乔桥猛地打了个激灵,就好比一片冰雹砸在了熊熊燃烧的山火上,她的第一感觉居然不是凉,而是麻,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剧烈的冰火对撞感让她小腹到下体的肌肉都猛地收紧了,连膀胱都缩成了一团,濒临失禁。 宋祁言没料到一杯酒的能量这么大,他被乔桥绞得差点射出来,闷哼一声之后凭借傲人的自制力硬是忍了下来,但精关已松,况且肉壁一层层地缠上来,他粗暴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将精液灌入甬道深处。 但这并不意味着乔桥可以松一口气了,雄性生物的怒气似乎跟情欲是正比关系,宋祁言只歇了短短几分钟,重新胀大的性器就再次埋入她的体内。 这一晚看样子会非常漫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