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该与陈屿无关的,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总喜欢书中描写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桥段,还为此付诸了行动。 于是就有了后来这些事,一群人上来想要给他个“教训”,然后被他的保镖逐一撂倒在了地上。 再之后,就是宁栀认出了他,打电话给靳时礼搬救兵了。 靳时礼耐心听完事情经过,又将目光望向陈屿。 他的笑容分明是温和从容的,可眼底的倨傲却又那么明显,像是在盯着一件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我可以让你们今天平安无事的走出这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薄凉:“不过,有个条件。” 陈屿哆哆嗦嗦地回:“您、您说……” “从此以后,跟宁栀保持距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一字一句,皆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屿面有纠结,他本来都做好了拿点钱平息事情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 “这……这是我的私事,您不能干涉。” 靳时礼闻言嗤笑,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那你今天在这里是少条胳膊还是少条腿,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陈屿脸色越发难堪,握紧的双手手背上有青筋凸显出来。 他憋着一股气,“靳先生,就算您是枝枝的姐夫,也没资格插手她谈恋爱的事吧?” “我没资格,你有?”靳时礼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何况我有没有,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一句话,将陈屿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靳时礼没说错。 在学校里,或许他勉勉强强算是个风云人物,但在他们身处的上流社会中,他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算不上。 离开的时候,靳时礼将宁栀一并带了回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沉默到死寂,只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到家后他将车停在外面,然后拉着宁栀的手一语不发地走了进去。 靳时礼反手将门关上,连卧室都没去,直接在玄关处把人拉进了怀里,然后急不可耐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冬日夜里寒凉,他们刚从外面进来,唇上的温度都很冰,可这个吻却炽热的像一把烈火。 宁栀被烫得呼吸颤抖,高高仰起小脑袋,迎合着他的吻。 靳时礼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心情极其差劲,对于出手帮助了自己讨厌的人这件事,让他烦闷到了极点。 可他又不能把这样的负面情绪转为怒火发泄到她身上,于是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宁栀知道躲避不开,索性没有躲避。 她也知道他是在发泄,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 靳时礼单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愈发粗重,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一样。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宁栀很快就不行了,冰凉的身躯瞬间被热烫包裹,整个人被他吻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在体内四处流窜,然后又齐齐涌到小腹处,再往下是……M.LZ1915.cOM